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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漓把玉牌收入自己的储物戒指,接着看第五个储物手环,没有看到相关的东西。

神识再快速扫过八个储物戒指,各自装着的灵物也不少,但确实没有能跟梼杌联系上的东西,至少在她看来没有关联。

乐漓很想找出更多的线索尽快脱困,但绝不会把所得的储物法器拿出来让谢兰宥三个人查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算她全拿出来,他们也未必会相信,若有遗漏,也只能如此。

按照谢兰宥三人的推论,梼杌抓他们是为了摆脱困境,那就不会轻易杀他们,没有性命危险,早出去晚出去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何况谁又能保证出去了就一定能脱离危险!

现在乐漓已经没有最初进来的慌张,心态放得平稳,做事自然不再急躁。

不过还是要尽快把令牌交出去,时间拖得太久,他们真会以为她得了很多东西。

虽然确实不少,但不能让他们这么认为。

乐漓眸光一闪,从那些储物手环和储物戒指里挑出几样看着品阶不高但也不低的灵物转到自己的储物戒指里,随即运转灵力让脸色变得很难看,这才撤去禁制,来到谢兰宥三人旁边。

两边坐着的元婴修士看向乐漓,露出想要靠近的神色,却又不敢真正付之行动,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谢兰宥抬手设下禁制,乐漓拿出令牌奉上,“晚辈查看过了,唯有这块玉牌感觉有些用处。”

司南风扫她一眼,“你神识受损了?”

乐漓悻悻点头,“没想到玉牌里的符纹这么厉害,晚辈就看了一眼,缓和了一会儿才好些。”

“好在是及时退出来了,要是被里面的符纹缠上,你得丢掉近半神魂。”黄仲熊说出最严重的后果。

“黄道友,莫要吓唬小辈,”谢兰宥瞥他一眼,对乐漓说:“没那么严重,不过神魂受损是一定会的,凡事都要小心。”

“是,多谢前辈提点。”乐漓拱手。

黄仲熊抬手拿过玉牌,探入神识参看,许久之后点点头又摇摇头,传音道:“这枚应该就是符咒的操控令牌,可惜仅是一半,还有另一半,两者合一才能够发挥出作用。”

“仅是一半?”乐漓行礼回音道:“晚辈在恨天牢里见到的只有这一枚。”

“这没什么奇怪的,想来一人想要操控梼杌不太可能,需要两个人持牌合作,且玉牌分开既可以互相监督,又可以避免令牌落入他人之后就引发凶兽之乱,毕竟两枚玉牌同时被夺走的可能性并不大。”谢兰宥想得通透。

“那现在该如何?”司南风暗自翻了个白眼,她最讨厌那些符纹符咒,被困多年,看着就反感想呕吐。

“还能如何?自然是设法推衍出另一半,”黄仲熊捋了捋胡须,“不过看不到符咒,另一半却是极难推衍开解。”

梼杌对体内空间有绝对的掌控,他们的灵力和神识在里面可以随意使用,但神识根本出不了空间,除非得到梼杌的允许。

谢兰宥收了禁制,三位化神大修起身,见状,两个元婴修士也连忙站了起来。

“梼杌,我等知你想脱困,我们可以帮你,你可愿现身一叙?”谢兰宥朗声问道。

随后便是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片刻之后,谢兰宥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黑暗的空间突然有了一束光亮,顷刻之间光亮变成梼杌的样子。

这是梼杌的灵光化形,它开口了,“你们,真愿意帮我脱困?”

司南风甩动长发,无所谓地说:“我们想不愿意,只怕你后面还不知道用什么手段逼着我们愿意,倒不如我们主动些,反正归灵宗已经灭宗数万年了,我们后世之人,只是恰巧修炼了它传承的功法,又不用守它的宗规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