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摇头。眼含妩媚,吐气如兰,“不行,我不想再事后吃药。”
梁牧泽用了几秒的时间消化她话里的意思,然后说:“不吃。”
“不行!”
“有了更好,马上结婚。”梁牧泽急切的爱抚着她,他的欲望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他已经发疯一样的想要她。
“夏初。”梁牧泽从齿缝中吐出她的名字,眼里嗜血般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夏初挣脱他的钳制,用手把脸捂得严严实实,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任他怎么也掰不开。过了好半晌,夏初才用另一只手指指床头柜子。
梁牧泽现在恨不得把床锤成稀巴烂,没好气的大力把抽屉拉开,趁着月色,看见角落里安放的一个盒子。
难怪!原来是害羞啊!
迫不及待的稀里哗啦把外包装拆开,梁牧泽俯身在她耳边吹气,吻她的手心,拉开她的手臂,吻她的眉眼、她粉红的脸颊,急切而热烈。
夏初被吻晕的时候,他适时的进入,夏初痛的闷哼一声,指甲几乎要陷入他肉里一样。而后温柔的贯穿,夏初慢慢适应。梁牧泽加快速度,紧咬着唇的夏初终是忍不住叫出来,跟着他的节奏,妖娆的扭动着腰肢,欢愉无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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