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大家为了消磨时间,所以又有另了一个规则,上轮胜者拿出自己任三张牌,去换取败者的三张最大牌。当然,一般人会选最小的三张牌。”
“岂不是更容易败?”
“非也,当我看到自己满手小牌时虽然也是这么想的,但又不甘心直接输了,所以我将我最大的一张牌赌出去了,新的一轮从我开始。
这也就意味着,牌局的主动权在我。
因为所有的大牌去换小牌了,所以我的小牌很齐,可以连续出连着的数字,即便他们有大牌,但没有可以压制我牌的排列,他们依然没有办法下到牌桌,最后,我用了多余出的一张最小的牌,赢了。”
小皇帝试探性的问道:“所以需要等待,需要拿到主动权?”
“可以这么说吧。”殷熠察觉小皇帝来了兴趣,“陛下觉得咱们是拿的小牌还是拿的大牌?”
“小牌,所以要窝囊?”
“不是,是大牌。先帝留下的光景,绝对比我父皇留给先帝的光景要好很多。无外敌,无内乱,百姓和乐,未逢灾年。”
他们手里的是一个完整的、没有割据的帝国。
“那为什么要窝囊?”
“就像叶子牌一样,本身就是一场博弈。拿出底牌后,你需要留够压制他的牌,最好让他不得喘息,因为对方有一次的主动权,可能就会让你毫无还手之力。大牌制胜的办法是保住底牌,小牌取胜靠的是搏命一击。”
“那皇叔,朕该怎么做?”
殷熠思考片刻:“假装你有一张很大的底牌。让别人考虑考虑要不要搏命一击。”
“叶子牌真是个好东西,皇叔你能教朕吗?”小皇帝来了精神,当即做了个仰卧起坐。
……
“别想了,这辈子别想了。”
殷熠忧虑地将头歪的更甚,让三岁的小皇帝沾赌,御史能从现在骂到他入土。
他揉揉小皇帝的头:“方才说的,算是秘密,别同你先生们讲。”
“朕知道皇叔的意思,朕绝不会让旁人知道底牌的。”
小皇帝这个年纪,算是很聪慧了,虽然他只是单纯的怕被御史大夫骂。
在朝为官,跟史沾点关系的官不能招惹,写史的笔锋一偏,虽不至于让人遗臭万年,但有些春秋笔法实在不忍直视,比如史书上某位皇帝就被史官写下开国皇帝未发迹时为了两个馒头……出卖了身后。虽未详尽,然百姓读到时,实在是意味深长,意犹未尽……
御史则是把人骂的狗血喷头,什么有辱斯文再轻不过了。
御史大夫秦凌卫也是个神人,骂殷熠他父皇,骂小皇帝他爹,现在该骂小皇帝了。
暗卫搬来几床被子,厚厚的铺在地上勉强也能撑过去几晚。
殷熠打了好久贡桌的主意,几番纠结下还是作罢了,好歹祖宗们看在他还算乖顺的面上保佑保佑他。
第二日,摄政王和小皇帝没去早朝,群臣在殿下乌泱乌泱如过闹市。
有旨意是说是摄政王深刻反省自己带小皇帝纵马出宫的过失,于是打算跟小皇帝在此跪三日。
这算什么事?
这位摄政王,又何时有的廉耻之心?
不过折子照旧批复,说明人家跪着也把活干了,群臣又没什么好说的。
几位在朝的老臣,适时的开始忧愁王朝的未来。
殷熠还在绞尽脑汁的想毒能从何处下,昨日将刘医师接来后,他仔细探查过大殿,并无不妥之处,但是他和小皇帝身上确实被人下过毒。
故而他和小皇帝就更不能出追远殿了,毕竟是宫里,净土不多,指不定有人趁他们出去的时间又动什么心思。
当然,为了告知群臣小皇帝好好的,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