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施主不必说了,横竖没有贫僧想听的。”
打断如此之快,殷熠实在是猝不及防。
“孤……我……你!”殷熠缓了口气继续道,“其实某来此是为了……”
“不入仕,不当幕僚,不代写文章,不当男宠。”
“找师傅的人真是熙熙攘攘啊!”
静圆朝二人行了佛礼,正要转身离开:“若是施主有以上目的,那施主可以走了。”
他还真是在条目之内,可就是冲着爬了大半夜的山,今日也断不可毫无收获。
“您当先生吗,给我这侄子开蒙?”
“不入仕,不当幕僚,不代写文章,不当男宠,不当先生。”
得,又加一条。
殷熠从怀中掏出来成恕的试卷,递给他。
静圆瞧见试卷的片刻,表情有所松动,继而是痛苦,怨恨,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重了几分,将纸张攥的皱皱巴巴。
是啊,谁能想到读书人最引以为傲的文章,将他打入不复之地。
原本应是天下扬名的字句,成了一个一个攻讦他和朋友的利器,当真是害苦了他们。
殷熠作为非亲历者,听说过,可怜有之,无奈有之,只是终究是过去的事了,当事人面前他无从评说。
良久之后,静圆抬眸:“施主是如何拿到的这份试卷?”
“今日只带了你的,未带你朋友的,你可还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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