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的时候,否则哪日事情传到御史耳朵里,又免不了朝堂、奏折、背后的亲切友好的问候。
不过殷熠还是想岔了,这事还没传到御史耳朵里,却是已经传到于怀音耳朵里了。
于怀音对于给小皇帝和老师画像时没有叫他言语之间多有怨念,但人老了也别扭,又不明说。
殷熠猜了几日才想明其中原委,怕影响于怀音给小皇帝讲课的激情,特意让人将郑涉请来,在御花园里同样的景下,给小皇帝穿了同一身衣服,单独给于怀音和小皇帝画了两幅,一幅让于怀音自己收着,一幅给小皇帝挂在殿里。
此事过后,殷熠细细琢磨了小皇帝的各种离谱行为的原因,总结起来两个原因:一个是认知不够;另外一个就是还是课不够多。
也许还是该给他再找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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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知晓的郑府里,郑家一家人抱着郑涉相拥而泣。“我儿出息了,我儿出息了。”
郑涉掩面,其中辛酸不知何处去言,万般委屈都赋予一个念头:不想画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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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纪事》:“天佑元年五月二十八日,陛下与孤出宫观使团进京,另赴酒楼观士子集会。
当朝士子言孤昏聩无道,致使朝野幽而不明。陛下为孤掩耳,指为虚言。孤五内百感交集,然孤思虑,忧陛下闭目塞听,又谆谆劝勉陛下应咨诹善道,察纳雅言。
及出茶楼,见一高人,未见器而闻声,予孤警世之语,孤拜而谢之,高人携音而去。
陛下欲察天人之道,摒弃俗物,孤特携诸位先生竭力规劝,陛下乃纳谏。
另孤今日共批阅七十二封奏折,诸事繁多,少有睡眠。孤深感疲乏,然忧心陛下与天下,实为孤之幸事,孤,甘之如饴。
另附《圣人天衣听学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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