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翩翩形象,身着烂衣,毛发脏污,身前地上还放着一个碗,碗里有几个铜钱和不知何物的白色长片。
如此一看,自己这身行头竟还不错。
“那个白色的是什么?”
“叶子牌。”殷熠摇扇,“他扮演的是一个原本家财万贯但因好赌散尽家财不得已乞讨的可怜乞丐。
但他又心有不甘,所以又将他初次赢时的叶子牌留在身旁借以慰藉。假若有催债人讨债,这叶子牌不小心在争执中被踩断,而这可怜的乞丐自然伤心欲绝,他不甘,他愤怒,最后只能窝在墙角哭泣怨恨世间不公。”
“殿……兄故事甚妙。”列云机听着不由拧住了眉,“所以这个乞丐起到的作用是?”
“这个乞丐受尽世间不公,自然想着逆风翻盘,将昔日看不起他的都踩在脚下。”
列云机的眉头拧的更紧:“甚是励志,但日落之前他能复仇成功吗?”
“当然不能。”殷熠斩钉截铁道,“要想翻盘,他需要财富,需要一个一举成名,一日发财的机会!所以……”
列云机又详细看了看坊市之间,试图寻几个也许能给这个“乞丐”机会的贵人。
“所以……他需要钱去赌钱。”
这么说列云机便参悟了,小皇帝和昌王便是现成的钱袋子。
“殿兄真是将人物塑造的极好。”列云机又瞧见熟人,“只是殿兄是怎么劝服御史大夫和颖王一起的?”
“嗯?我没叫他们啊。”殷熠放下左手茶,右手扇,眯着眼找人。
秦凌卫在前面的米店,至于殷熠的九皇兄颖王则是在曲江楼门口。
“啧,真是坏事。”殷熠让人上了菜,便开始吃了起来。
“殿下不去看看?”
殷熠验过毒后,扒拉了口饭:“不去不去,不去顶多多几十封骂我的奏折;去了可能会被当面骂,还要多几十封骂我的奏折。
安心吃饭吧,列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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