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地变多了。
“宝丫头,可还记得母亲?”江眠拉住柳月牙的手,把她引到身边笑问。
柳月牙的笑容恰到好处,不娇不媚,不妖不娆,是长辈们最喜欢也最讨喜的那种,她说:
“当年随母亲来表姨母家做客时,宝意年纪尚小,但心里却欢喜得很,对您天然就带着亲切感。没想到多年以后,我与您还有这样一段婆媳缘分,能让我再承欢膝下,为您尽孝。”
秋意太欣慰了,默默在心里给柳月牙竖大拇指。看看,这就是她教出来的学生!
顾危挑了挑眉,他没想到柳月牙今天这戏演得着实不错。
如今他母亲感动得眼眶红红,对这丫头一口一个我的宝意,地位眼看都要越过他了,其他几房就算想刁难刁难新妇,也得掂量掂量了。
一群人都围着柳月牙,只有八妹绕开那群人到了顾危身边。
“大哥哥,你好了吗?”顾蕴还惦记着昨天的事。
顾危抿唇笑了:“我好了,多谢阿蕴关心。”
顾蕴松了口气,随后拽着顾危的袖子,开始告李臻的状,“昨天我去清湖苑找你,李臻就是不让我进去,他真是气死我了!”
身为家里最小的孩子,顾蕴受尽宠爱,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可偏偏李臻只归顾危管,要对付李臻,还得来大哥哥这上眼药。
“这样啊,我回去就打他一百棍,你觉得如何?可出气了?”
顾蕴惊呆了:“一百棍啊,那会不会有点太重了?”
她十二岁了又不傻,一百棍都能把李臻打成扁扁臻了。
顾危点点头:“那阿蕴说打多少?”
顾蕴不好意思一次降太多,毕竟她还在生气:“那就那就三十吧!他下次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给他求情啦。”
“好。那就听阿蕴的。”
接着兄妹俩嫌屋里太吵,一起去了外头院子。
顾蕴年纪小,有特权,在母亲养着各种名贵花草的院子里扎了个铁秋千。
“大哥哥推我!”顾蕴在秋千上荡着,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眼看着越飞越高,顾危不再使力。
顾蕴顺着顾危的眼神看过去:“大哥哥,你在看大嫂嫂?”
顾危摇头:“我可没有。”
顾蕴不相信,她刚才看得可清楚了,大哥哥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大嫂嫂。
顾危说:“一会她伺候母亲用饭的时候,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顾蕴觉得新鲜,她没想到有一天无所不能神通广大的大哥哥会找她帮忙。
“你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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