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禁咒触碰到他,便从那红软的舌根处浮现出来,黑色的符文诡谲神秘,散发着极其不详的冰冷气息。

谢希夷用神识观察,说:“这枚禁咒没有嵌套十几套咒文,顶多只嵌套了四套咒文。”

他若有所思地接着道:“这枚禁咒咒力很强,但最终会消失,看痕迹应该还能维持一年左右。”

池愉:“呜呜呜啊”

谢希夷:“知道了。”

他又细细地摸索了那枚咒印,“四套咒文,没有攻击的禁咒龙傲天,你这是被人当小狗了么?”

池愉:“昂??啊啊呜呜?”

谢希夷:“别叫了,口水越来越多了。”

池愉:“……”

谢希夷伸出手指,两根手指已经被池愉的口水浸透了,略微分开,就能拉出几条黏糊糊的银丝。

池愉的嘴角也流出了水液,有那么几分狼狈。

但池愉浑然不觉,他擦了擦嘴角,手脚麻利地从须弥戒中取出一方手帕,递给太子,殷勤道:“玄寂师兄,你快擦擦。”

谢希夷接过手帕,仔仔细细地擦自己被他口水浸透了的黏糊糊的手指。

池愉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问谢希夷:“玄寂师兄,你能学会吗?”

谢希夷低头继续擦着手指,说:“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触碰禁忌最后会被禁忌吞噬,这不是能碰的东西。”

池愉振振有词地道:“但是那个坏蛋就用了啊,而且威力很强,我们小小的用一下,应该没什么的吧?这也是杀手锏保命符啊!”

谢希夷瞥了他一眼,说:“这东西学不了,一旦要学,就要献祭自身的东西,才能步入这道门槛。就算真的献祭了,禁咒也不会是武器,反而使用禁咒的人会慢慢成为傀儡。不然你以为这么好用,为什么会没有人去用?只是代价太大,没有人愿意而已。”

池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