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凌鹤洲一队人尸身被猛兽啃食殆尽的准备,没想到会在此处看到一些坟包和墓碑。墓碑很简陋,用的木头,但也清清楚楚地写了姓名。
一位弟子有些惊讶地说:“有人给他们立了墓碑。”
凌天不语,拿出秘宝抛掷在血气残留最浓郁的地方。
很快,空中浮现出一副景象,凌鹤洲等人没看清的细节,在此刻分外清晰,那戴着面具的黑衣男人手指都未抬起,身上雾气凝结出一串符文形状的东西以极快的速度朝凌鹤洲他们飞去,如水滴汇入大海一般浸入身体,而后他们便形态各异的死掉了。
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任何人有痛苦的神色,就那么平平常常,又很窝囊的死掉了。
没有任何厮杀,没有任何灵力较量,甚至凌鹤洲他们看见男人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在做自己的事情,有的在整理剑鞘,有的在说笑,而后下一秒就变成了一地碎尸。
凌鹤洲虽然灵根一般,修为全靠天材地宝堆上去,但反应比其他人要快上许多,只是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反应再快也是无效挣扎,因此他刚提起剑,就步了师兄弟后尘。
从始至终,那个鬼面男人都没有亲自出手,他踏过血雾弥漫的残骸,静静伫立了一会儿,才离开。
这一幕太惊世骇俗,众人忍不住倒抽冷气,“这是什么诡异的法术?前所未闻。”
“这个男人是魔修吗?但是我没从他身上感受到魔气。”
“不是魔气,也不是灵力,没有灵力波动。”
“莫师兄死的好惨,这厮可恨,无仇无怨,何必下此毒手,他没瞧见他们身上的弟子服饰么?竟敢无故残杀我们天衍宗的弟子,太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