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腰肢,这身锦衣略有些华贵,却又恰到好处,与池愉漂亮又青涩的脸相得益彰,更何况他身材纤细高挑,俨然一副富贵人家的少爷模样,只是头发短短的,像是和尚还俗没多久,略微失了几分飘逸的气质。

不过也很好了,毕竟池愉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一身短裤体恤,在修士眼里看着像个没开化的野人,好险被逮去当人宠。

凌鹤洲想起什么,问池愉:“对了你怎么知道他会说什么?你有读心术?”

池愉还没回答,他自个就否认了,“不可能,这种是禁术,你一个前不久才引气入体进入炼气一层的人怎么可能会读心术。”

池愉回答凌鹤洲说:“这种就是纯炮灰,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凌鹤洲:“小说?是话本吗?诶,你不回去吗?”

池愉说:“不回了,直接出城。”

凌鹤洲:“为什么为什么?酒楼里还有行李没拿,你那么小气,那些东西说不要就不要了?”

池愉语气委屈地说:“我哪儿小气了,你这是污蔑,污蔑!”

凌鹤洲觉得自己看不懂池愉。

他跟池愉是半路搭伙的关系,池愉一路扒尸,正好扒到他头上。

只是他死的时候老爹给他护身法器顷刻启动,即使他还是金丹境,也能将他的元魄敛好隐蔽,他那些师兄弟就没那么好运了,全都死了,肢体零碎,暴尸荒野,被妖兽啃得骨头渣子都见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