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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谢瑶想到了建国后的四qing和二十二年后的运动。

“嗯,小瓒你真聪明。对了,我爷爷去哪了?”

“我听张妈说,左爷爷和顾医生去南码头了。”

谢瑶拿过文件夹放进左中赏书桌的抽屉里,对沈瓒交待道:“外面有些乱,小瓒你在家里待着,我去南码头找爷爷回来。”

沈瓒知道自己跟着出去就是累赘,“那你小心点,飞的时候尽量往高处飞。”飞得高了,无论是吃肉的,还是扛枪的都打不着。

“嗯。你放心吧,我惜命着呢。”告别沈瓒,谢瑶飞出府,越往南,对战争的认知便越深。

飞机跃过头顶,炮弹从身旁落下,墙倒屋塌,残肢遍布,地上凄怆而逃的人们,惶惶如丧家之犬。

谢瑶闭了闭眼,不忍在看,身形跌跌撞撞地飞向南码头。

码头的沙滩上,比之城里更不如,因为没有遮挡物,死伤的更多。

“瑶瑶!瑶瑶!”

“瑶瑶”

……

谢瑶闻声低头去看,五六个半大的孩子,站在一片碎渣残桓里,挥着手中的船板、旧衣正冲她叫呢。

俯低身子凑近了看,谢瑶才认出似煤灰里扒出的狗蛋。

“狗蛋,”谢瑶收翅落在烂船的桅杆上,“你怎么在这?婆婆呢?”

孩子们的欢呼声一顿,沉寂哀痛于空中流转。半晌,狗蛋泣道:“婆婆……死了,呜……被鬼子给一刺刀扎死了。”

尽管在他们静默时便有了心里准备,谢瑶还是红了眼眶,“那你们也不能待在这里啊,码头空旷,你们几人还聚在一起,鬼子一个炮弹丢下来,还不给你们一窝端了。”

“我们没地方去,”有人小声哭道,“还饿,大伙都两天没吃东西了。”

谢瑶有心想帮,可她更担心爷爷,一时之间左右为难。

狗蛋抹了把泪,“瑶瑶,小瓒没跟你在一起吗?”

“小瓒在府里。狗蛋,要不你带大家去左府找小瓒吧。”

“左会长府上吗?”

“对。”谢瑶点头,“我要找我爷爷,没时间带你们过去,你领大伙去吧。到了,就报我爷爷左会长的名字。”

“你找左会长?我知道,我知道他在哪里。”队伍里有个小孩叫道。

“在哪?”谢瑶激动地跳下桅杆。“在哪。”小孩一指江心飘着的一艘船,“我看到他和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坐小船过去了。”

谢瑶飞身而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朝江里看去,好远啊,中间还没有停靠点,她还真没有信心一口气飞过去。

“要不,我们划着小船,带你过去。”狗蛋的话一落,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不用。我一只鹦鹉过去,还不打眼,大家一齐,就太危险了。”谢瑶挥挥爪,催促道,“你们快去左府吧。府上的佣人跑得差不多了,我担心会有人闯进去抢劫。”

狗蛋陡然一惊,乱世里人心之险恶不敢想象,他拽起身旁的孩子一边向城内跑去,一边对谢瑶喊道:“那你小心点。”

“嗯,知道了。”谢瑶四处寻了下,从破船里找了块薄板抓住,向江心飞去。

体力不支时便将爪子里的薄板丢下,落在上面休息会儿,如此反复数次,终于靠近了大船。

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谢瑶欢呼着飞上船,高声叫道:“爷爷,爷爷,爷爷您在哪呢,哈哈哈我来看您了。”

船上一共有船员二十七名,顾医生和老爷子上船找到隔离区,最先病发的五名船员已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咳血症状,另外二十二名船员有十七名身上起了热。

“老左,你怎么来了?”疾病研究中心的李老,看着左中赏苍白的脸色,不悦地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