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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人了,不仅不打算让他未来的外甥当继承人, 最终还让吕家落得了一个族灭的下场。

吕媪忍不住怨怪起吕公来:“当初我便不同意娥姁嫁给那个刘季,你还说这不是我这种妇道人家该管的事,现在好了, 整个吕家都被你害惨了。”

正说着, 外面刀斧甲胄声愈近,原来是沛县县令派人围住了吕家, 另有一队往刘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虽犹如囚徒一般被困在院中,但县令对吕家人的态度却颇为客气, 见吕公亲自出来,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扬声道:“吕公, 此吾责也,汝等莫要见怪。”

衙役兵士们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投向吕公,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天幕中提到的人。

此人与县令交好,连带着他们这些下属也常与之相见,从前也没看出他有什么当国丈的潜质啊。

吕公拱了拱手, 县令从前都是唤他“叔平”,如今他惹祸上身,称呼便变成“吕公”了。

思及此,他的心头涌现出一丝苦意,强撑道:“文乃有罪之人,县令折煞吾等了。”

“后来刘邦被封为了汉王,因为楚军的阻碍,他一直没能和亲人团聚。在刚刚说到的那次战败中,他的父亲刘太公和妻子吕雉都被项羽俘虏,尽忠职守的审食其也和他们一样成为了人质,继续在楚营之中陪伴着二人。”明月在心中感叹,这是什么大女主和她的忠犬侍卫设定啊,“这里还有一个‘分一杯羹’的典故,就是项羽威胁刘邦要把他爹给炖成肉汤,刘邦非常不要脸地说,咱俩是结拜兄弟,我爹也是你爹,煮好了记得分一杯羹给我哦~”

秦朝,夏日的夜晚凉风习习,吹走了白天的燥热,刘家众人站在自家院中瑟瑟发抖。

他们刚从睡梦中惊醒,亲眼看着这群闯入家中的兵士,将整屋都翻了个底朝天。

“他们在找什么?”刘媪战战兢兢地站在刘煓身侧,她的身体算不上好,在原本的历史上,刘媪在儿子起义之前就已经去世了。

刘家长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婆婆,闻言环顾四周,惊呼道:“刘季和吕雉还有两个孩子都不在。”

刘媪的身子肉眼可见地颤抖了起来:难道是季儿犯了什么大罪,带着妻子儿女跑了?

其余诸人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以他们对刘季的了解,这家伙还真干得出来这种事。

尤其是刘家长媳,离得近的人都能听见她上下牙咯吱咯吱碰撞的声音,显然气得不轻。

她一向不喜欢刘季这个好吃懒做的夫家弟弟,几欲破口大骂,但看了看婆婆青白的脸色,还是强忍了下来。

领头的兵士看出了刘媪的惊惧,皱了皱眉头。

这老妇人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他可担待不起,索性安排人去屋内,把草席拿了出来。

这一举动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安抚了刘家人,刘家长媳领着家中老幼妇孺一起跪坐在草席上,刘煓没有跟着坐下,而是平复了一下心情,露出了一个憨厚讨好的笑容,拉住了一位看上去面相和蔼的兵士,往对方手里塞了一串半两钱,低声问道:“这位小兄弟,可是犬子刘季犯了什么事?”

那人面色古怪地看了刘煓一眼,非常坚决地用胳膊挡住了他企图贿赂的手。

刘煓神色大变,须知这一串半两钱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他也是狠狠心咬咬牙才舍得拿出来探听消息的,却未曾想过对方会是这个态度。

领头的那位兵士瞧见了这里的一番小动作,径直走了过来,拿过了刘煓手中的那串钱,递给了刚刚拒绝了刘煓的那位兵士,吩咐道:“告诉他吧,这串钱,等会儿直接交给县令。”

“唯。”兵士抱拳应是,复转过头来,目露同情,“阁下可是刘太公?”

刘煓察觉到了不对,但此时容不得他多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