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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只胳膊很自然去搂他的腰,整个人要往他怀里钻,“我故意这么说拆散他们的,我和左心远才没有什么关系呢。”

她说话的时候忍不住盯着他的眼睛。

她一直觉得,他的眼睛生的很很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轻微近视,看什么都有种朦胧的深情感。

现在因为哭泣,眼尾正泛着红,棘梨更喜欢了,觉得很像一只漂亮的蝴蝶标本,小心翼翼伸手去摸。

他只象征性地躲了一下。

棘梨为色所迷,心都要化了,“你这么搞得,好像我怎么欺负你了一样。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听着很套路化,但实际上,棘梨的确是这么想的。

虽然荆淙哭起来很好看她很喜欢没错,但是她还是不希望他哭。

良久之后,荆淙终于才开了尊口,态度十分严肃,“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跟我实话实说。”

棘梨忙点头:“你问吧。”

她答应得爽快,荆淙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他叹口气,看着她的眼睛觉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移开目光,去看窗帘布料的纹样。

“你要说实话,一定要说实话。棘梨,你……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只是太寂寞了,所以才想有个人在一起呢?”

刚才这段时间,他已经想明白,如果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那种情况,还是长痛不如短痛,他可以给她一笔钱,给她安排后后面的生活,只要她老老实实跟她坦白,他也可以原谅她。

毕竟,她在青家的处境实在算不上好,病急乱投医想要找个依靠,也不是不可以原谅的事情。

棘梨震惊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她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放,又不可思议又委屈,“你居然还怀疑我不喜欢你,我的心就在这里,你自己摸摸,这里装的明明都是你!”

既然是生日礼物,她这条睡裙实在是布料清凉,虽然看着该盖着的地方都盖住了,但只要将胸前的那根带子轻轻一扯,裙子就会像是鲜花一样从枝头坠落。

荆淙只是垂眸看她,并无多余的动作。

隔着一层布料,手下的确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眼前女孩儿仰着脸,望着他的时候目光有几分痴迷,好像真是爱惨了他。

这场无声的对峙中,结果似乎早就有所预料,他认命一般低下头去寻她柔软的唇瓣,就和以前无数次那样。

她好像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命运,总是以捉弄他当做乐趣,有时候打一巴掌,又有时候给一个甜枣。

棘梨美滋滋地享受了这个温柔绵长的吻,松口后又再次解释道:“我的眼光才不会这么差呢,有你这样的男朋友,怎么可能再看上左心远那种货色啊。”

她乐此不疲去摸他的眼尾,亵玩似的捏他的耳朵,笑得十分开怀,说得也十分真诚。

“我最喜欢你了,就算你变心了我也不会变心的。当然你要是敢变心你就死定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荆淙默默听着她放狠话,心里自嘲,他才是那个死过一次的人,他才是那个鬼才对。

今晚,他又一次给了她机会,是她自己放弃。

那么从此以后,他会像她所说的那样,做鬼也要缠着她。

*****

第二日起床的时候,生气的变成了棘梨。

哪怕明日两人就要短暂分离,她还是忍不住发脾气,“你真是太过分了,好像黏糊糊的鼻涕,弄到我身上恶心死了,以后你不准这样!”

也不知道他是抽了哪门子风,非要弄到她手里,搞得她洗了好久还觉得怪怪的。

对此,始作俑者没有半点反思,态度十分恶劣,故意道:“下次弄你脸上。”

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