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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完蛋了,荆淙。”

荆淙一脸无语,想起前世她们结婚后的事情,这小祖宗可是不给他一点面子, 每天都要查看他的所有行程, 生怕他会给她带绿帽子似的。

想起这些, 荆淙又觉得好笑,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占有欲强得可爱, 但只要发现他乖乖的,她也会给些甜头,荆淙还挺喜欢她检查的。

但这是在外边儿,他不好跟她旁若无人的调情,小声道,“别胡说八道,等回去再说。”

棘梨悻悻瞪了他一眼,也没坚持,因为包厢门已经打开了。

室内不光坐着左心远,还有另外两个青年男子,一个长发应该快到肩膀,束在后面扎了起来,耳垂上的耳钉闪了一下,另一个是个带着眼镜的西装男,看起来就很装模作样。

棘梨撇撇嘴,对这两人都没什么好印象,被直勾勾地打量,她就瞪回去。

一旁的左心远是唯一一个站起来迎接的,那种倨傲已经消失不见,阴险的脸上笑容十分真切,刚开始就倒了一满杯酒,朝着棘梨弯腰,“棘梨,之前的事都是我做得不对,我这先自罚三杯。”

真的喝了三杯之后,他才继续道,“你说你也真是的,你早说你和荆淙有关系,我肯定不会听了周运的鬼话,认为你故意玩弄他的感情,才做了错事。”

这个贱人,还真是死性不改,把错都推给周运不说,又给她扣上了一顶水性杨花的大帽子。

棘梨翻了个白眼:“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和荆淙没有关系,你就觉得自己真没有错了?”

她鄙视道:“就你还学法律的呢,就你这种人,拜高踩低,呵呵。”

左心远脸青了,这种场面下,这种明晃晃的恶意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显然另外的人也都是些没有同理心的家伙,饶有兴趣地观察他的表情,并没有出言相助的意思,于是左心远只能讷讷解释了几句,“我不是,我真没有这个意思……”

收获的就只有棘梨几个白眼,他才尴尬坐下来。

接下来这顿饭吃的并不算多快乐,吃完饭后都要散了,那个长发男才回头,冲她道,“抽个时间到我家来,我妈一直念叨你。”

棘梨想问“你妈哪位”,但还没来得及说,没礼貌的长发男就离开了,装模作样的西装男也紧随其后。

她只能把目光投向荆淙:“这个没素质的人是谁啊?”

荆淙站起身来,刚想解释,左心远凑了上来,一脸惶惶,“棘梨学妹,我们的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棘梨懒得跟他计较,胡乱点了点头,就扯着荆淙出了门。

到车上系好安全带,荆淙开口,“他叫徐姜。”

棘梨心里哦了一下,她还记得他,这就是那天给荆淙发消息的人。

“他妈妈之前和你的妈妈很要好。”

棘梨怔住,抿抿唇看向窗外,行人,商店,车子,大楼,无数静物或动物都在后退,好像只有她在独自前行。

片刻后她才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青玫吗?”

荆淙:“你讨厌青家的人还有什么理由吗?”

棘梨被噎了一下,他要不是在开车,她肯定要狠狠打他一拳,“不一样,那只是一半的原因。”

“那另一半原因是什么呢?”

棘梨脸依旧是扭向窗外:“我觉得她很烦,我刚来那会,她担心我失去父母,每天都要来安慰我。我原本没有那么伤心的,被她说的也有一点难过了。”

荆淙笑了一下,“那她还真是讨厌。”

棘梨靠在玻璃上,“我觉得我妈妈的好朋友不会是这样磨磨唧唧的人,但万一她是,我真的会很烦的。”

荆淙没说话,因为他也不太知道她妈妈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