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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跪下

棘梨看着西装革履全副武装的荆淙有点意外, 系安全带的时候忍不住发问,“你刚才是有事吗?还是都这么晚了还没下班?”

荆淙微窘,目视前方道:“没什么事。”

他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解释道:“你不是喜欢我这么穿吗?”

棘梨这才有点高兴, 算他有眼色。

刚打开门, 刚换完鞋子,棘梨就迫不及待发号施令, “你跪下。”

荆淙真的已经习惯了跟她玩闹, 他好像有无数种身份, 不知道今天她又想玩些什么花样。

他没怎么犹豫, 听话跪在她坐的沙发前边, 低头正好可以看到她穿的袜子在脚踝的地方有一朵鹅黄色的小花。

棘梨自然也发现了他在看什么地方,自然地用脚踩了一下他的肩,再次命令道:“叫主人。”

荆淙还是没反抗,很乖顺的喊:“主人。”

棘梨舒坦了, 一边笑一边摸他的脸, 随心所欲胡乱亲着, 也不知道是奖赏他还是奖赏自己。

两人很快以一种亲密无间的姿态倒在沙发上, 她搂着他的脖子,随手将眼镜摘下,扔到一旁,半是调笑半是埋怨道:“你真的好奇怪, 当初我们在一起时, 你总是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可以, 现在我们分手了,你倒是什么都愿意了。”

荆淙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我们现在复合, 我还是这样,你说什么我就怎么做。”

棘梨脸红起来,他西装布料触感手滑,她今天穿的牛仔长裤却感觉不是那么好受,紧就不说了,布料还很粗糙,摩擦着身体很不舒服。

压抑着异样的感觉,她冷哼一声,“男人的话,骗人的鬼,我才不相信。”

荆淙发觉到她的不适,很体贴地全部剥了下来,丢到一旁。

棘梨又道:“如果那你真的什么都听我的,那你跟我说,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哥,你们到底什么时候结的仇?”

荆淙沉默,只是咬牙重复着动作,似乎是想让她更破碎一点。

果然又是这样,平时千好万好,可每次一问到这个问题,他就又变了另外一副面孔。

荆淙是这样,白蔻也是这样,天下的男人真是一副德行。

因为荆淙过于乖顺而产生的好心情很快又全部消失掉,她咬着牙,抵住他的胸膛,气道,“不准动了,出去。”

荆淙好像真的聋了一般,非但没有按住她说的做,反而吻住了她的唇,应该想要堵住她的嘴。

棘梨气得要死,推拒无果,索性去咬他的舌头,但等到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起来,荆淙却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样,还是压着她吻得热烈。

她也不舍得真使劲,万一真咬咬掉了他成哑巴了怎么办?

在棘梨看来,荆淙全身上下其实都挺完美的,有资格做她最爱的那个收藏物。

哪里被破坏了,还是她自己破坏的,她恐怕会后悔死。

事情到了最后,她也不知道这到底算什么,是她强迫荆淙,还是荆淙强迫她。

等他终于伏下身体,在她耳边发出闷哼,棘梨听得心痒了一下,稍微从浪潮里抽身后,还是不留情甩了他一个耳光,气势汹汹斥责,“你完了,敢不听我的话。”

她这次是真没收着力气,荆淙的脸上很快浮现出来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他也愣住了一下,棘梨是个爱玩的人,偶尔也会打他,但都是留着力气,这还是第一次下这么重的手。

他思索几秒,立马做出选择,低声下气道歉:“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舒服而已。”

棘梨喊道:“你心里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却只是沉默,于是只能看着棘梨气呼呼转了衣服,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