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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碰, 你还要怎么着我?”

话音未落, 门又被打开,刚进门的徐秘书一脸呆滞。

荆淙立马就知道不好, 这个徐秘书, 是他爸荆朔秘书的秘书, 刚毕业的大学生, 还是个走后门的关系户, 脑子不是很灵光,平日里就负责跑跑腿,打打杂。

徐秘书长得也不怎么聪明,圆脸圆眼睛像只小猫, 当然不是橘子那样一看就坏心眼的猫, 而是蓝猫加菲之类看起来就笨笨的品种猫。

徐秘书果然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看看棘梨在他胸前作乱拼命要往他衣领里伸的手, 正义凛然道:“居然有人敢溜进来轻薄我老板的儿子,小荆总你放心,我马上就把她赶走。今天发生的事情,我谁也不会说的。”

荆淙无奈道:“不是……你误会了。”

他瞧了一眼棘梨, 微叹口气, “这是我女朋友, 我们闹着玩的。”

他刚才虽然严词拒绝,但却只是死死捂着自己的衣领,现在抓住棘梨作乱的手, 强硬放在身侧,“我爸让你来是有什么事?”

徐秘书原本还抱着拯救老板爱子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的白日梦,听到女朋友的解释有些讪讪的,圆脸红起来,把装着一摞文件的文件箱子放到床边的桌子上,“老板说,你在病房可能用电脑不是很方便,让我打印好给你送过来。”

荆淙又沉默了,很想问一句,这真的是亲爸吗?

等徐秘书鬼鬼祟祟的走了,棘梨飞快把自己的手从他手心里抽开,轻嗤一声,“你不是要跟我分手吗?谁是你女朋友啊?”

荆淙一怔,两人都不说话,病房之中一时陷入沉默。

半晌后,他终于开口,声音涩得厉害,“这不是你巴不得的事情吗?”

棘梨反驳道:“你这个人,自己做些莫名其妙的事,还把锅甩给我。”

什么叫他做了莫名其妙的事?

难道她跟着那个白蔻跑了,是他的臆想吗?

荆淙想起前世的种种,更委屈了,他又想哭了。

“你总是这样,棘梨,你总是这样。”

棘梨也很奇怪,她到底总是哪样了?

在两人交往时,她虽然脾气大了一点,占有欲强了一点,但女朋友也是当得很尽责的啊。

都这样了,荆淙居然还是不满意。

她指责:“你真的很莫名其妙!”

荆淙很想细细数落一下,她前世做了什么好事,但想起橘子曾经叫过,秘密一旦告诉别人,就不是秘密了 ,还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连累它这只小猫被别人发现,它根本不是一只普通的猫。

荆淙觉得橘子完全是多虑了,在除他以外的任何人眼里,它都只不过是只普通的小猫,高兴时就撒娇卖萌,不高兴时就懒得理人,本性是好吃懒做。

好像每只猫都这样。

但救命恩猫都这么说了,荆淙也只能给它面子,不跟别人提起这种事。

事实上,这种事就算跟别人提起,对方估计也只会觉得他疯了。

他又不说话了。

棘梨觉得怪异,荆淙到底是为什么?她能感觉到,他还是那个荆淙,并没有被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夺舍,但是吧,他这个脾气,就像过山车似的,变化也太极端了吧。

他不想跟她说,她还懒得跟他说嘞,昨晚他明明看到她却视而不见的仇,她还记得呢。

想到这,她冷哼一声,站起来,“懒得搭理你。”

她是想走的,但还没迈开步子,手腕就被扯住。

荆淙用那只扎着针的手拉住她:“别走,棘梨,别再丢下我。”

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真像是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狗。

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