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看更帅了唉,还会脸红,纯情忧郁大帅哥,更喜欢了……”
这些对于白蔻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话,几站后回到狭小的出租屋,这是他新换的房子,比起之间合租的来说还是大了很多,总算不是一进门就转不过身体。
虽然不是之前的地下室,但也还是潮湿的,卫生间上的玻璃雾蒙蒙的,他随意用手擦干,玻璃上映出他现在的一张脸。
和那场大火之前还是有些区别,是啊,坏了的东西,怎么也不能回到以前了。
首先第一个想起的还是棘梨,他这套房子的钱还是用她给他转的。
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是彼此之间唯一的亲人,他以前想到她,总会觉得好像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但是这一刻,心里漫上来的却是无边无际的酸涩。
在他缺席的这几年里,她身边已经出现了别的人,她对他来说是唯一,他对她却不是。
他从棘梨口中无数次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
荆淙?
荆淙。
荆淙……
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白蔻很好奇,但是又不那么好奇,在他还未真正见到他时,他就已经下了定论。
这个叫荆淙的富家公子哥,拐带了他的妹妹,不是个好人。
和青家狼狈为奸的,能是什么好人?
镜子里的人眉头皱起来,眼珠子乌黑,他和棘梨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但是光从面貌上来看,相似的地方却并没有多少。
左看看,右看看,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的模样。
他叹口气,想到了海瑭,那个女人是青佼的经纪人,却向他投来了橄榄枝。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当年的事情,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也绝不会忘记。
但他要如何和那些人抗衡呢?
白蔻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一无所有的人,除了他自己,他什么都没有。
或许是青佼的肆意妄为真的惹恼了海瑭,她才会把目光转向他。
他也好奇为什么会看中他,海瑭并未遮遮掩掩,回答得很是敞亮,“之前有一种说话,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我认为这是完全不对的。”
她手指间那根细细的女士烟不断在燃烧,像是微型火炬。
“女人就像是酒,年纪越大越有韵味,现在这些女演员不都是如此吗?三十岁才真正艳光四射起来。可男人就不一样了,在这个圈子里,我见过太多帅哥了,他们就像是可乐,年纪一大,就是没有气泡的可乐,虽然还是甜的,但依旧不够吸引人了。”
白蔻没说话,他已经习惯了,对一切都抱着怀疑的态度。
海瑭继续道:“你和青佼不一样,他这个人什么都得到的太轻易了,根本没把这当做一份工作。你现在很缺钱吧,说实话,依照你的条件,没学历,没背景,想赚钱只有两条路了,一条就是去当网红,第二条就是跟我走,我会带你走一条阳光大道。”
白蔻似乎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他也真的同意了。
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算是了解了青佼是怎么样一个人,蛮横、肆意妄为的,不愧是青家的人呐。
一样地惹人讨厌。
这个二世祖不止一次跑到他面前,挥舞着拳头警告他,“我告诉你,我妹妹不是你这样的人能肖想的,不要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没事。”
白蔻只是垂着眼睛没说话,这种不反抗的样子让青佼的怒气小了下来,他依旧是没有走,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小声嘟囔道,“玫玫真是审美堪忧。”
转身离开时还不忘再次恐吓:“要不是玫玫求我不要针对你,你早就被赶出去了。”
他们俩都知道,青佼说的是事实,就算是海瑭,也不会冒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