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还有因为用力发白的指尖。
她喜欢他,就算与他死一同死在这里也可以。
他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在他发现自己的情感后,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忍不住出声:“谣谣。”
她没有听见,她的全部身心都在半空中,在别人身上。
他于是息了声。
他有些分不清对错了,分不清岑家顾家来这一趟,到底是不是对的,还有自己一直以为是对的东西,是不是又是错的。
他眼中闪过迷茫。
岑谣谣没察觉顾修言的异样,只紧紧盯着上方,祈成酒气息攀登后隐隐压了姜白一头,几刻之后姜白身上也增添了伤势,可祈成酒却在大口大口地吐血。
这不是好兆头,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生命力正在流逝。
眼看着二人又对上一掌,姜白被劲气推的后退,抑制不住地闷哼一声,而瞧着占了优势的祈成酒却再一次吐出一口鲜血。
姜白不胜在意抹去嘴角血迹:“你还能坚持多久?”
他还能坚持多久?
祈成酒眼前一阵阵迷蒙,他下意识垂眸,看向下方的人。
姜白趁着间隙猛地出掌,眼看着就要打在祈成酒身上,岑谣谣呼吸一滞,下意识向前一步,想要加入战局,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忌惮地看了岑家顾家一眼,克制着没有上前,只心下愈加焦急。
祈成酒反应极快,躲过了这一掌,又带着骨刺迎上姜白,他的动作已经艰涩。
岑谣谣看的愈加心急,她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了,直到——
“你去帮他吧。”
什,什么?
她眼中闪过迷茫,回过头去看声音来处,是岑乐盈。
她被灵力束缚着,音刃停在脖颈处,去固执着扭过头,她神色透着不满,声音也像是不服输:“你去帮他吧,岑家这边我能帮你拦着,不过只有一刻钟。”
她重重哼了一声,仍不愿看过来:“这一次是你欠我的,以后你得还回来。”
岑家是主要,若是岑乐盈能挡住岑家一刻钟,那么顾家也不会在这个时间发难,可行。可岑乐盈愿意这个时候帮她,岑家日后会如何对她?
像是察觉到她的疑惑,岑乐盈又加上一句:“如今岑家这一辈只有我的修为天赋出众,除了我也就是旁边这岑文里了,他也帮你了,岑家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这……
岑谣谣还是没有应声,岑乐盈眉头一拧:“你到底去不去的,你那情郎可就要死了。”
岑谣谣猛地回神抬眸,只见祈成酒面色已经青白,她面色一变,不行,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她当即应声:“多谢,这一次是我欠你,以后你想要什么来还我都应。”
说着她飞身而起,朝着缠斗着的二人而去。
察觉到她动向的岑家顾家就要动作,岑乐盈却站了出来,将两家死死拦住,岑文里岑文墨也跟在她身后,顾修言犹豫着,想上前帮忙,却被自家长辈拉到了一旁,他只好息了动作,视线却仍看在那方,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握紧。
一瞬间这一处分外混乱,只这些混乱岑谣谣都已经关注不到了,她拿着清音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当即从后方攻入姜白。
肩头的剑伤撕裂一般疼痛,她也感受不到了,只不断挤压自己最后一点灵力注入清音铃中,清音铃不断嗡鸣,铃身在两方灵力的压迫下不断颤抖着。
姜白倏地回头:“怎的是你?”
岑谣谣没有应声,只透过重重灵力与祈成酒对视,她略一颔首,示意配合,紧接着侧过身险险避开姜白的攻击,得到信号的祈成酒趁着间隙而来,正将一枚骨刺打入姜白体内。
姜白身形因为跟随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