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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警惕:“你是程七还是?”

程七面色一顿,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又变回了本来面貌,方才他要说的是,在这里会突然进入幻境之中,只要做到幻境里的要求,便能顺利出来。

但她好像没有听见,他还进入了她的幻境。

“你是程七吗?”

她又问了。

他摸了摸自己眉眼,定定地看着眼前一面警惕的人,心里逐渐了别的思量。

半刻钟后。

程七缓缓起身,上前握住她的手:“小姐在说什么?程七是谁?在下祈成酒。”

温软手掌环绕着她,说不出的熟悉,她神色一顿,将人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看完后又看了一遍周围。

难道这里是幻境,而祈成酒本是幻化出来的?

她仍迟疑:“这里是哪里?”

跟前人理所当然:“小姐,这里是秦府啊,是你的家啊,我是你的。”

他停顿了瞬,随后笑开:“夫君,我是你的夫君。”

话音一落,门被侍女打开,她不是一开始见到的那般焦急模样,反倒一脸促狭:“小姐,姑爷,那方的浴池已经好了。”

什么浴池?

岑谣谣一下回头看向“祈成酒”,见人神色正常,嘴角含笑,并不觉得浴池有什么不妥。

她下意识吞咽:“浴池,是我一个人的,还是……”

“自然是小姐和姑爷一起的呀。”

一,一起?

她面色一红,虽然差不多能确定这个“祈成酒”是假的,但这怎么好意思!

她当即就要拒绝,可不知怎的,话要出口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祈成酒”还走上前,牵住了她。

“带路吧。”

侍女哎了一声,迈着轻快的步伐带路。

“祈成酒”牵着她往前,她的脚步就像被什么控制了一样自动往前走,她想停下或者退回都做不到。

所以,在发生变化时程七要说的就是这个?

这么致命!

眼看着距离浴池越来越近,她心下紧张,开始东张西望。

外面也是一片灰蒙蒙的黑白,其实侍女也是黑白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祈成酒”有颜色。

难道是因为这是因她而生的幻境吗?

是她下意识把夫君的角色想成祈成酒吗……

“小姐,浴池到了。”侍女笑着,“小姐与姑爷好好享受。”

说着一下消失在屏风后。

她看过去,只见巨大的水池不断冒着热气,旁边若隐若现的轻纱依稀可以看见轻纱后面的烛火。

“祈成酒”放开了她,去了轻纱后面,因为靠着烛火,轻纱上的倒影清晰可见。

他正一层层脱着外衣,内衫,直到里衣。

她想要挪开视线,却有不知名的力量驱使着她不能缓缓往那边挪去。

她还听见“自己”说:“夫君身材这般好,不若给我瞧瞧?”

救命她在说什么!

随着距离的靠近她面色越来越红,视线也飘忽起来。

而里面正在“脱衣服”的人动作一顿,这一停顿便又有不知名的力量驱使他继续脱下去。

他知道这是幻境,他也如同岑谣谣一般被控制着,但。

面色一片红的人到了他的跟前,似有似无的束缚逐渐消失,他抬手将人拉了过来。

他想确认,再确认一次。

“小姐想看什么?”

岑谣谣的手被按在了一片温热上,热意穿过来,比身后的浴池还要烫。

手下的肌肤硬朗着,一块一块,跟前人没穿上衣,胸膛处没好全的伤口好像还要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