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这过了三天了,我的身份是你表妹,顾修言是你未婚夫,至于那顶着祈成酒脸的人,应该就是你带进来的那人。
“这边的说法是你从十几岁开始梦里就有个俏公子,你以为是你的命定之人,所以不愿意成亲,还逃婚了。”
她拿着酒杯跟岑谣谣的碰上。
“然后你爹娘就给你造了一个人出来,你才愿意回来成亲,别的信息没有了。”
正听了这番话的岑谣谣喝下去的酒差点吐出来。
这剧情是不是太草率,又太脑残了。
虽然跟前面“母亲”说的话对上了,但,为什么她的梦中情人会是祈成酒?
为什么,这到底是谁判定的。
“来来来,药儿这边。”
她又被拖去了别处,而这一处不同于宾客,而是单独一个亭子,亭子外面层层幕帘遮盖,香火盆子立在外边。
还有三炷香插在上面。
“药儿,这便是我说的那位高人。”
层层幕帘后出来的人是……岑逸?
岑逸面色不太好,他双手合十:“二位施主,我师傅觉得此处有些寒凉,需要换个地方,不知可否?”
“母亲”诧异:“高人觉得冷?”
她挥手召来几个仆从:“你们几个,再把幕帘加厚一点。”
“是。”
那几个仆从不知从哪里拿来了幕帘,不由分说就上来给人挂上一层。
幕帘掀开的间隙岑谣谣看清了里面的人,只见莲花座上是一身穿袈裟的人。
而那人是……姜白。
她一下笑出声,只见姜白一动不动被不知名的什么控制在坐莲上,身上袈裟很亮,而他的脸却很黑。
好好笑啊救命,为什么会这么好笑,为什么高人是姜白,而姜白被供在这啊。
里面的人通过间隙跟她对上视线。
在看到她的笑颜时面色又黑了几分。
想想也是,姜白修为高,可不就是给被控制住么。
她极力把脸上的笑收回,并重新拿出三炷香点燃插上。
“希望高人……不再怕冷吧。”
她还是没忍住又笑出了声。
“母亲”又带着她回到了宾客席,不知道岑乐盈去了哪里,她左看右看没看到她的身影。
而其他“宾客”正一个劲给她灌酒,这里处处充斥着古怪,但这酒却是真的,她停了一下这些“人”便又变了模样,定定地看着她。
她只好硬着头皮喝,于是喝下一杯又一杯,直到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
她也不敢当面用灵力,只好自己撑着继续。
也不知道程七那边怎么样了。
夜幕逐渐降临,月亮缓缓挂起,此刻宾客的声音却不见疲态。
“大小姐快去洞房吧,今夜可是有两位好儿郎,也不知道大小姐要去关顾谁?”
她喝的太多,醉的有些听不清了。
“你说什么?”
她的“母亲”走了过来:“何必算的这么清,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不就好了?”
“快快快,别让人等急了。”
紧接着有一仆从来到她跟前,她晃了晃晕乎的脑袋跟上。
那仆从也是笑着的:“大小姐要先去哪一位儿郎的房间?”
她不太清醒的脑袋转了一下:“当然是我喜欢的那个。”
然后她就被带到了一房间里。
她用最后的清醒拿下清音铃给自己摇了摇,大脑终于清明了些。
也终于看清了眼前场景,程七正顶着祈成酒的脸躺在床上,一身薄纱隐约可以看见底下肌肤。
下半身被半截红色喜被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