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被打也值得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做了个艳梦,梦里的刑宁笑脸含羞,朝着她亲过来。
哇!
就很突然,刚要亲到那张脸忽然又变成砸过来的一拳头,梁褚就这么被砸醒了,忽的坐起来,喘着粗气,抹了把冷汗。
完蛋,她这是被打出应激反应了吗?
一瞬间惊悚的睡意全消。
梁褚只觉得自己脑袋里全是砸过来的拳头,她缩了缩脖子,她这几天还是躲躲吧。
虽然刑宁也不一定会再来找她就是了。
于是,又过了两天,刑霏又给她传纸条了,梁褚瞪着眼睛,拉着杨阳跑路了。
刑霏作为传声筒,这个奇怪的啊,既惊讶于自家姐姐干嘛总找梁褚的不解疑惑,又惊讶于在她心里简直坏事做尽的七大恶人之一怎么会一听到她姐姐就大惊失色。
这是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吗?!
该不会她姐被富二代的金钱所腐蚀了吧?刑霏暗戳戳的犯愁了,她该怎么去拯救呢?她那唯一的姐姐……
当然,这想法梁褚和刑宁可都是不知道的。
刑宁察觉到梁褚在躲着她,于是干脆也不找了,主要这一段时间来忙的昏天黑地,也没功夫想了。
不过大概三四天后的一件事却彻底打乱了刑宁的节奏。
也不光是她,应该说是整个刑警队乃至云海市警局都仿佛地震了一样,接替刑宁重新潜入夜色人家的那人今个早晨被发现在垃圾桶,整个人全身被打到粉碎性骨折,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死亡。
三个警,只有刑宁全身而退了,而且还是在梁褚的掩护下,否则也逃不过这个下场。
可即使知道,刑宁还是很难过。
夜深了,她站在松江的护栏边上,顶着色彩斑斓的路灯看下方流动着的江水,察觉到脚步声,她抬眼,回头。
少女穿着简单的休闲外套,扎着马尾,正缓步而来,小虎牙露在外面,在路灯下似乎闪着光一样。
是梁褚。
也不知怎的,看到她的第一眼,刑宁的心里忽然起了一个念头,梁褚能帮她,那是不是也能帮其他人?
如果有梁褚的掩护,是不是就不会一个被废,一个死了?!
哒哒……
只是,随着梁褚越走越近,看着她那张还稚嫩的脸,刑宁还是低下头,苦笑一声,自我唾弃。
不,梁褚帮她,救她,是恩,是她不应该把这事牵涉到别人身上。
“正常人都会这么想,他们毕竟是你朝夕相处的同伴,这是人之常情,别自责。”
低沉的声音很好的融入夜色里,也让刑宁错愕不已:“你怎么……”
梁褚笑,走到她身边:“你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叹气:“谁叫你的脸上都写满了沧桑。”
刑宁一噎,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这话确定不是在说她傻?!
梁褚耸了耸肩,可她这说的实话啊,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刑宁的确很好懂。
“所以,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特意过来开解她?别闹了!刑宁不信。
梁褚却是笑,从宽松的衣服口袋里逃出一个棒棒糖递给刑宁:“来,吃个糖,草莓味的,别愁眉苦脸了。”
见刑宁不接,她干脆剥了糖纸硬进她嘴里:“别瞎想那么多了,你还要振作起来报仇呢,刑宁,你要坚强啊。”
少女十分的语重心长,当然,要是她那张稚嫩的脸更成熟一些就搭了,现在,只会给人一种硬装大人的违和感。
刑宁咬着棒棒糖,看了她两眼,嗤笑:“用你说。”
做警的,虽然不这么想,但从穿上这身衣服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