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圣女、圣子来说更是如此。
我嫁入墨家五年,反复多次强调过的饮食习惯,墨沉泽却从未记住。
孩子尸体被安置在太平间时,墨老太太惶恐地向我磕头道歉:
“圣女,当初要不是您拼命救下沉泽,为了墨家诞下上天庇佑的圣子,墨家没有气运达成今天的成就。”
“求您看在我当初舍命救你的份上,再给墨家一次机会吧!”
我颤抖着掀开白布,看见儿子惨白如雪的小脸后,眼泪决堤。
五年前,墨老太太也是这样跪在我身前,求我救墨沉泽一命。
我欠她一份恩情,因果未了,所以我答应了她的请求。
嫁给墨沉泽后,我以苗疆圣女之躯诞下圣子,保佑墨家起死回生,享了五年的荣华富贵。
谁曾想,会是这样悲惨的结果。
而眼前的老太太却想再次让我留下,再给他们一个机会。
可谁给我的安安机会!
良久,我抱着安安的尸体,毫无情绪的看向墨老太太:
“当初你救我一命,我生下圣子,助你墨家重回世家大族行列。”
“如今圣子已死,恩情尽消。我没有再留的理由......”
第2章
给孩子换上苗疆特有的苗绣寿衣后,我亲手将孩子送进了焚化炉。
在门口敲鼓吹笙,唱了一夜的苗疆丧歌。
第二天,墨老太太将安安的骨灰盒递给我:
“您真的今天就要走了吗?不参加安安的葬礼?”
我疼惜的摸了摸骨灰盒,摇头:
“不用了,苗疆有自己的仪式,况且我昨天为安安唱了一夜丧歌,他已经离开尘世,我也该回归苗疆继续我的使命。”
我已经跟墨老太太说好,孩子的骨灰由我带走,但要给她留一件儿子的衣服做衣冠冢。
才推开家门,我就看到墨沉泽在江楚楚身上不遗余力,江楚楚头上还带着我的银饰。
“沉泽,你明知道...只是随口一说,你就取来亲儿子的心头血让我开心。”
墨沉泽声音喑哑:“我让你开心了,你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嗯?”
“好啊,听说苗疆人的血有助兴的功能,要不我们晚上试试?”
他扣住她的腰猛地拉近,喉结滚动着咬住她耳垂:
“小妖精,鬼点子真多,那就等着今晚上我在你身上作画了。”
“坏死啦,又捉弄人家~”
听见他们这样亵渎安安的心血,我紧咬牙关,口腔里溢满了血腥味。
看见我站在门口,墨沉泽不慌不忙的帮江楚楚穿好衣服,套了件睡袍就朝我走来。
他嫌弃的看了眼我怀里的骨灰盒:
“这回又是谁死了,装病装死的戏演没完了是吧!脏不脏啊,冲撞到家里人你能负责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用这些歪门邪道蛊惑了奶奶的心,哄得她要将所有家产都留给安安。”
“既然这样,明天就去把安安过给楚楚养,反正奶奶宠你,楚楚有了安安和我才有保障。”
“快把安安叫出来,让他给新妈妈磕头认亲。”
他就是用这副嘴脸让医生取了安安的血,我双拳紧握,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我的本命蛊感受到我的情绪,蠢蠢欲动。
可下一秒,安安在手术室外跟我说的话在脑海中响起:
“妈妈,安安刚才不是喊疼,是在给自己打气,取血而已,安安这么勇敢,爸爸是不是会回来看我了?”
“祖奶奶说,不吵架的爸爸妈妈才能身体健康,我希望你们都能长命百岁,一直陪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