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什么催!”她别过脸,“还正事呢,完事都能戒了。”
闻人鹤被她逗笑,“你忘了所谓的修行圣体有副作用?谁戒了你都戒不了。”
“那戒不了事……”慕时幽幽道,“万一戒人了呢?”
闻人鹤愣住,看向她的眼睛逐渐失焦。
忽又见他嘴角上扬,话里带着长长的尾音,“好、好、好。”
下一刻,他的双手往左右勒,硬生生将她用来捆绑的腰带崩断,手腕被自己勒出血痕。
慕时眼皮跳了跳,被他推了一把,从他腿上滑下。
哦豁,好像玩大了。
眼看他要走,慕时终于有所反应,抓住他袖子,“你去哪?”
闻人鹤不吭声,看似用力,却挣脱不掉她看起来柔弱无骨的手。
“生气了?”
他没回应。
“真生气了?”慕时凑上前,歪头去瞧他的脸。
“碍大小姐眼了,我走就是。”
慕时憋着笑,忍不住道:“师兄你好矫情啊。”
闻人鹤:“……”
“我逗你玩的,开玩笑的!”见他真甩开自己,慕时连忙补救。
“师兄?”
“我真的是开玩笑的!”
受不了了,闻人鹤心道,这种不清不楚的日子他一刻也不想多挨。
他势必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慕时上前拽他回来,以为自己肯定拉不动这“倔强的牛”,结果稍一用力,便双双往后倒下。
够不到床榻,摔在了地上。
霎时间,地面被纯白灵力覆盖,携带主人的温度。
闻人鹤欺身,慕时懵了一会儿,在他细密的吻落于脖颈后,闭上了眼睛。
迎合,时常反客为主,累了就换他来。
不知停歇,不知天地为何物。
每一次愉悦上头,慕时都能感受到,经脉被洗刷般微微刺疼。
两种感觉此起彼伏。
慕时有时觉得身体里的灵力被榨空散尽,有时又觉得无比充盈。时而困倦,时而精神。
甚至会有五感尽失的时候,经常只有视觉,她能看清从师兄额前滴落的汗水,和他绯红的脸。
有时只有听觉,但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能听见他声声低唤自己的名字,以及他的喘息和呻/吟。
只有嗅觉时,鼻尖会有银铃草的味道。不知何时,师兄身上开始有了和她类似的香味。
只有触觉时,他每一次冲撞,都是愉悦的顶峰。
她会在只有味觉的时候主动吻向师兄的眉心、眼睛、双唇、锁骨……
五感消失多久,就会放大多久。
彼时她无比的敏感……
昏天黑地,三天三夜。
——
晨起,身旁的人熟睡,慕时蹑手蹑脚下榻,踩过地面零碎的衣物,去照桌上一面铜镜。
她盯着里面不着寸缕的自己,满是好奇。
渡体完成,身体的变化不仅有内里的经脉重塑,还有外表的容光焕发。
青丝如瀑,气血饱满,连日来的“蹂躏”没在她身上留下半点痕迹。
“我真漂亮。”她原地转了一圈,小声嘟囔。
身后传来窸窸簌簌的声音,慕时回头一看,是睡着的师兄翻了个身。
她穿上衣服,爬回床榻,给睡觉不老实的人盖好被子。
师兄好像从没睡得这样安稳过,她小心翼翼戳了戳他的脸,他似乎觉得痒,无意识中躲了躲。
慕时不放心,给他把了把脉,确保渡体后他身体无恙。
之后便坐在一旁打坐,运转灵力,享受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