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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拂雪笑了笑,果然没再问。

她想了想,又道:“阿筝,你为什么说我必须那样做?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绝不同意。”

就算有合理的理由,她也不会去做。

她就是想看看,祁云筝会怎么说。

祁云筝道:“姐姐,你应该知道了,这里是幻境。你更该知道,即使在这个幻境中身死,我也不会真的死去,而是会在现实中醒过来。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什么不借着这个机会,试验一下,看究竟能不能成功呢?”

苏拂雪摇头,道:“不要,不行,不可以。”

祁云筝不解:“为什么?姐姐,我不会死的。”

苏拂雪依旧摇头,望着她,语气十分坚决:“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阿筝,即使是在幻境里*,我也不会杀你。”

如果动了手,那她曾经做的一切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连带她这个人,也成了彻彻底底的笑话。

祁云筝回望她,瞧着她神情严肃,甚至带着不容置疑,一时竟不知如何劝说。

苏拂雪也没再说话。

不过,她在想,这个方法不行,但以有情证无情,却未必不可行。

可有情该如何定义呢?

无情又要如何去定义?

又是谁来做最后的评判呢?

天道吗?

不,无论她心中有情还是无情,都不该由天道来做评判。或许,无极子可以。那是她的守护者,是天道一手选定的……不,涉及天道,那无极子也不行了。

那该怎么办呢?

苏拂雪一时想不出来,也不打算继续想下去。

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只要她一直坚定不移的走下去,总有无需他人评判,便可得见结果的那一日。

她深信,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如此,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少顷,苏拂雪道:“阿筝,你不要再想了,我不会做的。如果你非要我杀你,那么,不如你来杀我。”

她轻轻笑了一下,眼中也带上了点笑意:“杀妻证道的事我不会做,也不可能做。阿筝,我会向天道证明,你于我而言,到底有多重要。”

她再次抬头,隔着屋顶望天,眼中冷意骤现:“无论天道有何目的,我都不会让祂得逞。我更要让祂好好看着,我究竟是怎么得道成仙的!”

如此,她将迎来又一次的死亡。

可正如祁云筝所说,这里是幻境,死亡之后,她不会真的死去,而是会在现实中醒过来。

或许,她真可以借此摆脱那必死的命运。

可一切真的会这样简单吗?

天道会容她轻易逃脱吗?

暂时不得而知。

这是祁云筝又一次听苏拂雪向她表达心中的爱意,她很开心,可开心之余,心中也升起了一种名为担忧的情绪。

大概是因为苏拂雪的那句“如果你非要我杀你,那么,不如你来杀我”。

可她怎么下的去手呢?那是她爱了几百年的人,若要她动手杀她,不如让她自我了结来的干脆。

她道:“姐姐,你不愿杀我,难道我就会对你动手吗?”

也因此,她懂得了苏拂雪的决绝。

因为她们谁都下不去手。

那便只得将一切暂时压下来,看幻境中的后续会如何发展。

苏拂雪道:“那这个方法,我们谁都不要再提了。”

“好。”祁云筝点头应下:“之后怎么办呢?既然留下,总要找出更好的办法来,看能不能解决那一切。”

那是苏拂雪的命运,是未来的一切。

“若可行,又能成功,那是好事;若不成,也不强求。总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