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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却又似乎并不属于我。”

那力量之强,远非她现在能比的。所以她才会那么迫不及待的循着那缕神识的方向找过去。

她很想看看,拥有她神识之力的人到底是谁?从何处来,又是如何得到那缕神识的。

祁云筝不太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是属于又不属于?

她直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苏拂雪轻轻叹了口气,将御剑的速度提了提:“我也不明白。”

祁云筝环住她的腰:“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去看看吗?”

苏拂雪低头看一眼环在她腰间的那双手,略略点头:“对,去看一看。”

去看一看,找一找,查一查。

那样,或许她就能多一分活下去的可能。就算不能,也要让身畔之人活下去,回到族人身边。

魂飞魄散之前,她更要解决所有不稳定的因素。如此,才能安心去赴那死亡之约。

祁云筝继续传音:“那你能感应那缕神识之力大致的方位吗?”

苏拂雪试着感应了一下:“还可以。”

那缕神识距离并不远,方向正是几百里外的西方。

但这正是她觉得奇怪的地方,明明之前的感觉那般强烈,足以扰乱她的思绪,现在却是微乎其微。

“最开始,神识之力出现在西方,距离我们不过几百里,似乎受到了威胁,与什么战了一场,之后便消散了。不,那算不上战斗,更不是消散。”

只要她还活着,神识之力便不会消散,即使只有那一缕。可现下的感觉却当真是微弱不堪,甚至,不仔细去感应,根本察觉不到。

苏拂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或许,是那缕神识在躲避她的感应吗?

可是不对,她很肯定,那是属于她的神识。但同样的,她并不清楚那缕神识是何时分出去的,又交给了谁?

又或许,那缕神识其实不属于她?

但这解释不通。

苏拂雪难得有些心烦,因为那缕可能带给她生的希望的神识。

她又感应了一下,以便随时调整方向,却发现神识正在快速移动位置:“不对,现在,那缕神识正在一路往西去。”

“往西去?”祁云筝不明白:“为什么?西方有什么?”

苏拂雪也不知道,但追上去,问清楚了,总能知道为什么。

她又提了速,传音给祁云筝:“等找到拥有这缕神识的人,问一问,就什么都清楚了。”

祁云筝环在她腰间的手不免又加了分力,人也伏在了她背上:“如果什么都问不到呢?”

“不会。”苏拂雪答的肯定:“这人既能拥有这一缕蕴含着我神识之力的纯粹剑意,定然与我有脱不开的干系。”

祁云筝听到这里心一紧。

苏拂雪却无所觉,还在继续给她传音:“那我的问题,想必是会回答的。可我确实不记得曾与你之外的其他人有过更深的牵绊……阿筝,你有印象吗?我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祁云筝不语。

但应当是没有的,因为她不曾有这方面的记忆。而且,若是有的话,她绝不会忘记。

那一切是为什么呢?

想不明白。

祁云筝环在苏拂雪腰间的手又紧了紧,她传音给苏拂雪:“不记得。应该是没有的。或许是个外来者……总之,先找到人再说。”

苏拂雪点点头,没有将心中的怀疑说出来。

而后,她一边感应那缕神识的方向,一遍极速御剑,载着祁云筝往西方追。

或许,此行寻到人之后,可以继续往西去千山,到云水阁去找水芊凝,向她询问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