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还陪闫部长喝了一顿酒,咱们欠他的人情。”
陈福香这才放松下来:“这样啊,哥哥不生气就好。”
“除此之外呢,你跟他还有什么瞒着我?实话告诉我,我不生气。”陈阳心平气和地说。
经过这次的事,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性格里的不足和对待福香的问题上太过紧张和独断。
陈福香偷偷瞅了他一眼,见他真的没生气,吐了吐舌头说:“其实也没什么了,就还有让你继续自学初中的课本也是卫东哥提的。他说,进了部队也要进修,没文化也是没办法提干的,让我好好监督你学习。”
好吧,他的所有疑惑都得到了解答。
陈阳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他一直敌视对方,对方却始终不计前嫌地帮助他们。这是自从奶奶死后,从未有过的事,甚至连他们的亲生父亲都没为他们的未来操过一分心,反而想尽办法来榨干他们。
“哥哥,你怎么啦?”陈福香见他脸色很难看,小心翼翼地说,“是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是哥哥以前误解了岑同志。他真是个好人。”陈阳夹了一块苦瓜放在她的碗里,“吃饭吧。”
“哦。”见他真的没事,陈福香也没多想,继续吃饭。
到了晚上,陈福香发现,哥哥今天学习特别自觉,都不用她监督了,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次日,大早,陈阳就去了四队,找到了房老爷子。
房老爷子刚起,在院子里打拳,看到陈阳过来,收了手问:“阳阳这么早来找我,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陈阳摇头:“没有,就是想问你点情况。房爷爷,咱们能找个地方说几句话吗?”
“你跟我来。”房老爷子把他领进了药房,“什么事,坐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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