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闻完,见衡月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又羞耻地避开了视线。
衡月笑着揉了揉他耳上那颗小痣:“好闻吗?”
林桁咽了咽喉咙:“……嗯。”
衡月将手抚上他的侧脸,仔细地打量了他一会儿,认真得像是在检查:“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不问还好,一问林桁便蓦然皱起了眉,他不答反问:“你在国外是不是没有按时吃饭?”
衡月没想到会被他这样问,她在家时,林桁一日三餐为她准备得丰盛,一时之间竟因自己在外面敷衍用餐而产生了点儿说不出的愧疚。
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问:“你怎么知道的?”
林桁不想说是从顾行舟的朋友圈得知的消息,胡乱道:“我算的。”
衡月立马顺势转移话题:“这么会算,那你算不算得到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说完不等他反应,衡月搂着他,仰头亲了他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秋色渐隐入黑夜,街角灯光倏忽亮起,犹如一颗投入夜色的火星,以燎原之势迅速点亮了整座城市。
远方一簇璀璨如烟火的灯光闪过夜色,在这茫茫无边的城市角落,林桁紧紧拥着衡月,低声道:“那个……”
“嗯?”
“……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衡月有些没听清:“什么?”
林桁将脸埋在她的耳侧,去嗅她身上的香味,乖乖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爱你。”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呢喃。衡月心尖颤动,又听他低哑地重复着:“我很爱你。”
没有寻常人诉说爱意时的急切,他只是在平静地告诉衡月,仿佛不需要她的回应。
他只要衡月在这里。
只要她在,他就会一直爱她。
夜幕四合,灯火壮阔,远方孤鸟归巢,离船停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