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一听,手里顿时加重了力道,“那么久之前的情债你还没处理干净,你可真行啊你!”
少年身高力足,这一用力简直像是要把林桁勒死。林桁抓着他的手臂,被他勒得有些喘不上气,脸都红了。本来他说话的声音就压得低,这一憋,林桁几乎是用气声在讲话。
林桁反驳道:“你别胡说,这不是情债!”
顾川咬牙切齿:“这不是情债是什么?你听听你自己说话心虚成什么样了!”
林桁解释不清楚,索性不和顾川解释了,但顾川却认定林桁干了对不起衡月的事,当天回去就把林桁在图书馆和这个女生见面的事添油加醋地向衡月汇报了一遍。
后面还附带了那女生双手撑在桌上近距离靠向林桁说话的照片,正是那时候他偷拍下来的证据。照片里,林桁微微仰头看着女生。因为角度问题,他当时半张脸的表情乖巧得和平日看衡月时几乎一模一样。
衡月就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下午大约三四点钟,衡月给林桁打了通微信语音。他在浴室洗澡,漏接了,看见的时候时间已经显示是二十分钟以前。
林桁怔了一下,扔下擦头发的毛巾,想给衡月打回去,又担心她此时开始工作了,自己贸然联系会打扰到她。
于是他就拿着手机坐在床边,安安静静地等着衡月再给他打回来。
他自己都觉得这行为有点愣得没边了。
好在衡月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大约过了十分钟,林桁手里的手机就响了。微信自带的单调的语音铃声只响了半声,他便立马接通了。他不自觉坐直了身板,举起手机放到耳边,开口道:“姐姐。”
他快一周没直接和她说过话,语气里有说不出的急切。
手机那头的衡月听见他的声音,微微勾起嘴角,“嗯”了一声应他。
他接得太快,衡月几乎可以想到他盯着手机等她再次打来的乖巧样。
她问他:“刚才在忙吗?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
林桁轻轻眨了下眼睛,乖乖道:“在洗澡。”
“刚刚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