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收紧了一些,令人有些发疼。
「……我说……不用就是不用!你这傢伙是听不懂人……啊、咳咳咳……!」
话未说完,鷲脸一僵,又猛然张大了双眸,在飞罗愕然的目光下,他忽然大咳了起来,接着他一手摀住了嘴,鲜红液体一瞬从手指间溢了出来,鲜红色彩在惨白的面色下,显得很是怵目惊心。
「鷲!」
飞罗见状,顾不得对方意图要抢呼叫铃的意愿,先行关切起了眼前不停咳血的友人。
「……我、我没事……咳咳咳!」
喘息了一下,鷲为挪开了手,安慰了一下,又是一阵猛咳。
似乎忘了要呼叫他人,飞罗整个人急到快哭出来了。然而,这急迫感,却是来自于对鷲的愧疚感。
「对、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
「咳咳……你……唔呜咳咳咳咳咳!」
咳意稍缓,一瞥飞罗吓到快哭来的表情,认识对方至今已有五年的鷲,苦笑了一下,然而,席捲全身的痛感却使他的笑容,看来很是扭曲。
思一此,他又抓紧了一下对方的手,沉重地喘息地一下,又是一阵猛咳。
只是,这一次,看来是吐得更严重了。
没多久,洁白床单,连同衣物一起被染红了。
紧抓的手,也松缓了些,随之,鷲停下了咳血,目光涣散,整个人往前倾倒在飞罗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了。
「……咦?鷲……鷲!」
这一幕,飞罗愣了好大一下,猛一回神,唤了对方好几声,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见情况不对劲,他环抱起了倒在他怀里那纤弱染血的身躯,一脸惊恐地朝门外大吼。
「……快来!谁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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