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

“多谢辛老大。”

每日擦完瓷器,再来辛出这吃一顿,已经成了她来辛出宅邸唯一期待的事情了。

刚开始她吃得胆战心惊,就怕他藏着坏招。

但这么多次下来,他什么动作都没有,她渐渐就卸下了心防,再加上这段时日以来,他没再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情,连带着对辛出也改观了。

孟今今挖了口淋满红豆沙枣泥的冰沙,清凉身心,其实,他也没那么可恶吗,顽劣心是重了些,但有好差事也记得她。

她一边吃,一边细细说出她的感觉,就怕说得不好,下回这好事就轮不到她了。

辛出双手交叉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应着,眼睛盯着她时不时舔过红唇的小舌。

“甜吗?”

孟今今舔进下唇的枣泥,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配上冰沙,不甜不腻,正好!”她继续吃,真心赞叹道:“等您的酒楼开张,我一定会经常去关顾的。”

辛出呷了口冰水,那眼神不离她,目露幽光,“好啊,我等你。”

说得都不是一件事。

辛出行事我行我素,想做什么都不会压抑自己,比如在孟今今的这件事上。

春梦做了几晚,那梦绘声绘色,有在马车上,更有一夜是在小南园,他解开她双腿的束缚放在了椅把,就着那绑姿……白日回想,就燥得慌。

大夫隐晦地说他阴虚火旺,直白些便是欲求不满。寻常男子在他的年纪,孩子都该五六岁了,所以当时那大夫还委婉的劝他早些嫁人,久了对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