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的那一半血,并未想将他贬为庶人,但他只想彻底摆脱过去。
如今他便住在孟今今的孟宅,因人口增多,孟今今不得不重新觅了处较大的宅院,把曲婆也接了过来。
这三年间他闲来无事,每日做得最多的事便是牵着她的手黏着她,原本瘦削的身子也长出了些肉来,面色被养得水光红润,铺子里的人一开始对他都有些发怵,那时他瘦骨伶仃,不笑时总是透着点渗人的感觉,没点人样。后来慢慢的,也敢当着他的面调侃他活似孟今今身上的挂件。
前段日子他忙了起来,虽然他没说在做什么,但孟今今通过锦风多多少少猜到了。
他先前训出了一只独属自己的暗卫,如今做些暗杀,保护人的事儿,听闻在天城一带已小有名气。
在这之前,这群暗卫是专用来给辛出添堵的,只因记恨孟今今被冤枉时,他寻上他们时,辛出的那一句与他无关。
他惯爱招惹其他人,又是最积极认错的一个,每每被孟今今念叨,他会先倒打一耙说她凶自己,装可怜,又或是哄着她消气。
寄延看她来了,将手中的信放回去,双眸盯着她的身子打转。
孟今今没急着过去,站定在门口吹着舒服的晚风。
寄延很快便失了耐心。
兰&生^更&新孟今今正赏着夜色,余光瞥见他忽然抬起了手。
寄延眼尾勾起,唇边噙着抹妖冶的笑,那指节分明的手掌摸向了自己的脖颈,她看见他的手指拂过他的喉结,一寸寸往下挪去,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胸膛,顺带扯开了寝衣。
孟今今的眼珠不自觉跟着他的手走,看着他顺着胸膛摸到了紧实的腰腹,微微拉下自己的亵裤,露出诱人的腹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