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听,只因此事与他无关,即便要解释,也不是对他。

即便是她今夜留宿二皇子府中,又与他何干呢。

而他亦然没有资格去多问什么,除了她不该和与他处于敌对的二皇子太过亲近,这一可笑的理由。

这一清晰的认知,将他圈在了这屋中,哪里也去不了,什么也不能做。也令他心中气血翻涌得更加厉害。

见宋云期骤然变得冷静下来,若卿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不安,因为这样的宋云期仍是透着股异样。他像是在寻回以往冷静自持的自己,将暂时失控的情绪重新拢回掌控。

宋云期挥手让那人退下,看着桌上的药,淡淡道:“把药热好了端来。”

若卿闻言松了口气,吩咐下人将要拿去热一热,随口提到:“那孟今回来后可要让她过来一趟?”

若卿的话如一颗小石子投入了平静下来的湖面,宋云期闭了闭眼,往后靠在了椅背上,“不必了。她回来后让人来通报一声。”意气用事的情况不该再有第二次。

很快,下人端着热好的药端了进来。

宋云期修长的手端起药碗,冒上的热气带着苦味,拂过他的眉眼,他隔着水雾望了眼门口,缓缓收回了。

下人来禀报,说驸马回来了。

若卿先暗松了一口气,才去看宋云期,但他的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孟今今从二皇子府离开后,行至半路,想起了魏致。自他回天城之后,时常在她面前有意无意的流露出低落受伤的模样。可这次,有哪里不太一样。

她仰靠在车壁上,闭上眼就是他当时透着浓浓绝望和悲凉的背影,心口不禁抽了抽。

其实比起二皇子,她更想魏致离她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