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他不肯脱,自己总有别的办法可以看。

夜里,寄延在屋里沐浴。

孟今今找了个借口离开屋内,鬼鬼祟祟走到寄延的屋子窗前,悄咪咪地开了一道窗缝。

只来得及瞥见他光滑的背脊就被曲婆逮着了。

曲婆扯着她的衣袖,摇头叹气,孟今今觉得自己是洗不清了。

曲婆把她拉回了屋子里,遂好好教育了一番。

孟今今听到后面兀自神游,寄延的后背光洁无暇,但他身为皇子,若要去掉疤痕,宫中那一大堆太医不是摆设。

除非让她亲眼看到行宫的二皇子,她才会相信寄延不是他。

看着眼前神情沉重的曲婆,本来还以为能看到什么,结果一点用都没有,反倒被误会了。

折腾了这么久,还是什么也没弄清。

孟今今放弃了,只要她平平安安下了山,回到天城,寄延的真实身份如何,她都不管了。

孟今今已经能下地走路了,和曲婆说要去汇城后,曲婆虽不舍,但她清楚孩子大了就留不住了,含泪应下。

下元节就要到了,汇城内将设坛供斋蘸神,附近的百姓都会去城内祈福,曲婆想带他们去凑凑热闹。

她本以为寄延到时候会找各样的借口不去,但这日他和她们一道下了山,从小镇上了驴车去了汇城。

孟今今见他丝毫不担心自己被人看到,顿时对他的疑心下降到了有史最低。

后面看到曲婆怕他美色出众被女人觊觎,拿出幕篱给他戴上,又弹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