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贺楚洲听清楚了。 头晕,不舒服了。 但比语言阐述更直观的是手底下明显高出正常体温的温度。 “不是,你怎么回事?” 他皱紧眉头:“什么时候发烧了,怎么现在才说?” 裴悉吐字黏着:“我以为是饿的,吃点东西就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