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温昭装傻,又叉了块苹果。
“啧!”王舒月急得直拍大腿,床垫都跟着颤了颤,“就是你喜不喜欢人家?”
温昭无意识地咀嚼着苹果,记忆闪回小的时候——
那时候许汀州每天放学都会等她,两人一起回家,一起写作业,偶尔遇到成绩下滑的时候,许汀州还会安慰她,给她补习。
在她心里,许汀州的存在就像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或许是太熟悉了,温昭从没动那种心思。
见她没回复,王舒月又问道:“那你跟妈妈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
喜欢什么样的?
这点还真没想过,要说类型脑海里也没个大致轮廓。
这些年她不是泡在医院就是宅在家里,见过的男生最小五六岁,最大九十岁左右,根本没接触几个。
她垂下眼睫没有回答。
王舒月见状,叹了口气,轻轻带上门出去了。她虽然希望有个男生可以照顾自己的女儿,但也不愿意让女儿将就,这种事情,她更看重顺其自然。
房间里重归寂静。
温昭拉开抽屉,指尖触到一个丝绒小袋。她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小鱼吊坠,橙黄色的琉璃小鱼在台灯下泛着温暖的光泽,鱼尾处刻着的“7”字已经有些模糊了。
她轻轻摩挲着这条吊坠,嘴角不自觉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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