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空腔的海绵体萎靡无力,脱落时只剩龟头卡在穴内。

郑临渊松了手,让他自己一个人玩,手箍在对方的腰间,唇角蹭过他的耳后:“你是想羞辱我呢,还是想勾引我?”

身下的工程巨大,活塞运动也艰难,沈浮汐没动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但还是调起了些意识回答对方的问题:“都想。”

就这样硬塞了半晌,沈浮汐也不动了,窝在对方怀里,身下的鸡巴插了半根进来。

郑临渊以为他累了,就打算把鸡巴往外抽,让沈浮汐休息一会儿。

但刚有抽动的趋势,沈浮汐就立刻按住了他的阴茎,郑临渊感到身下传来一阵异样。对方花径内的肉壁开始收缩,水液再次顺着往下淌,熟透的红肿阴唇动了动,里面的穴肉也在发紧。

沈浮汐忽地一挺腰,却生生抑制住了大幅度的动作,没让对方的性器滑出体外,仍然在温热潮湿的体腔内含着。

身子比以往抖得更厉害。

这是在高潮。

汩汩的淫液尽数排出体外时,沈浮汐才塌下腰来,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

好像就是这样。

不是要插宫颈口,是要郑临渊在他里面。

这才是上次做爱觉得爽的原因。

沈浮汐意识混乱,又感受到郑临渊的声音贴近了耳边。

“好敏感,”他的吻也落在了颊侧,“不被操也能潮喷。”

作者的话:这两天怎么涨收这么多

献上早餐以表谢意

29.梭子蟹

高三,洪梓腾准备回市里的学校,他学籍不在桐花湾,高考的时候要回原校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