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还好,他们最多只是来砸个场子,基本没怎么打过人了。”
郑临渊思索片刻,与他对视:“欠款还剩很多吗?”
沈浮汐稍一点头,神色有些迷茫:“我都不知道我和我姐要几辈子才能还得完。”
“无所谓,还不完的话下辈子还找她当姐弟。”沈浮汐微皱的双眉松懈了几分,“她挺倒霉,摊上我这个阴魂不散的。”
“其实也用不着这么辛苦,”郑临渊盯着对方的唇瓣,忍住了,没凑过去亲,“比如你可以傍个大款。”
“傍谁?”沈浮汐笑了下,“大款看上我的几率还不如我自己成为大款。”
“好,”郑临渊点了下头,“那等你赚了钱来养我。”
“我要真赚了钱,就不找你玩了,换个更帅的。”沈浮汐用指尖挑了下对方的下巴。
“不可能。你说找个生理功能正常的还差不多,”郑临渊的语气不太满意,“比我帅的不可能。”
“脸皮挺薄啊郑临渊。”沈浮汐反讽了一句,想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你以后打算怎么样?”
“我?”郑临渊倒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你都不要我了还能怎么样,我就找个能接受阳痿的,或者对性没需求的。总不能你逍遥快活了,我还得守身如玉吧。”
“没问你这个。”沈浮汐有些无语,觉得对方的回答跟过家家似的,“我是说,你以后想做什么工作?”
郑临渊转过身,平躺在床上:“没想好。”
“优等生还会对职业选择没把握?”沈浮汐看他一眼,“你爸应该会让你走他的路。”
郑临渊想了想:“也许吧,我从小也对这方面接触得多,要是一辈子安安稳稳的也挺好。”
原来像郑临渊那样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也会和他们这类社会底层有同样的心愿。
比起荣华富贵,平安稳定的生活似乎更让人向往。就像他的父母,历经惊险过后虽然会有相应的收获,但很容易为此而丧命。
他不希望自己的人生中再一次掀起那样滔天的风浪。
28.黄雀风
坐脸道具软鸡硬吃
近日有风,渔排随着海浪晃荡。
郑临渊是被一阵湿润的触感淹醒的。
他睁开眼,看见沈浮汐正跨坐在自己面前,两条修长的腿跪在自己的耳侧,目光自上而下地睥睨着他。
他来不及震惊,也没反应过来面前是什么情况,只是出于本能地张了嘴,将对方的嫩穴含入口中,习惯性地伸舌头去舔。
怎么一起床就有早餐吃。
沈浮汐被他舔得穴肉一痒,阴唇被舌尖挑弄着分开,顺理成章地探入屄口,反倒让深处涌起一阵空虚感。
他轻吟一声,有些难耐地将雌穴压得更低,紧贴着对方的嘴唇,将阴蒂与穴肉在对方的唇瓣上磨。
郑临渊迅速地舔吮着,掐着对方柔软的腿肉,手法色情地抚摸着。
本来在他醒之前,沈浮汐已经压着他的脸蹭了一会儿,现在还能看到对方直挺的鼻梁上沾着些未干的透明水渍。所以郑临渊没舔多久,他就蜷着脚趾达到了高潮。
潮喷的水液被对方吮净,沈浮汐深喘着气,稍稍抬起了腰,让郑临渊的舌头从穴口中撤离,试图缓过这一阵灭顶的快感。
但郑临渊没让他离开,再次握了他的腰侧,带着往下压,嘴唇与阴唇再次相触,却没急着舔进去,而是含糊地笑着问他:“这是打暑假工的报酬吗?”
说话时的摩擦和气流更让穴心发痒,哪怕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沈浮汐也忍不住地将水淋淋的逼在对方的脸上磨。
“好痒……”沈浮汐将手撑在床头,借了力往下坐,木床板吱呀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