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荡着,津液交混。

今天好乖。郑临渊微微松开力度,安抚似地将指腹蹭过他的颊侧,最后将唇分开,睁了眼望着呼吸凌乱的对方。

沈浮汐顺着那只揽在身后的手臂,半靠在他怀里,此刻也正安静地看着他。

心中有种久违的安宁。

郑临渊抬手,帮他理了理遮挡在眼前的头发,忽然又凑近在他的唇上亲了亲,很轻。

“沈浮汐,额头上的疤怎么来的?”他忽然问道。

沈浮汐习惯性地回答:“不是说过吗,墙上撞的。”

“我知道,”郑临渊顿了顿,“我是问谁撞的。”

对方的神色似乎一滞,一直以来都有人会好奇那道疤是怎么形成的,但从来没有人会在意是因为谁而导致的。

沈浮汐下意识地摸了摸那道疤,已经被额前的发丝挡住了。明明看不出来了,但它却仍然真真实实地存在着。

“不是学校里的人,”沈浮汐笑了下,神色轻松地转移话题,“你爸帮不了。”

“谁说我要帮你忙了?”郑临渊转过视线,望着眼前的海面,“不过只要他住在桐花湾,我爸应该就能管。”

沈浮汐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郑临渊又问了句:“疼吗?”

“都过去几年了,问这些有什么意义。”沈浮汐也不想说太多。

“可是无论过去多久,当时也亲身经历过这种疼痛。”

“怎么反倒替我矫情起来了?”沈浮汐带着笑,揪了下他的耳垂,让对方侧过头挨近自己的嘴边,轻声说道,“这算什么,看不见的内伤还有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