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明明目光还没转过去,口中先骂了人,沈浮汐语气不善,“扣我分干嘛?”

“严肃纪律。”

我他妈当然知道,沈浮汐百般无语:“又没掉地上。”

“教室里不能出现零食。”郑临渊笑得欠揍。

“以前都没人收,怎么一到你就开始针对我。”

“惯犯了是吧,”郑临渊敛了笑意,语调重了些,“就仗着别人不敢惹你。”

沈浮汐有些不耐烦,不想再跟他纠结这个话题,就伸手扯了下郑临渊的袖章:“尖子生还有时间进学生会?”

“少做点儿题,时间不就挤出来了。”郑临渊神色坦然。

“和你爸一样当上公务员了。”沈浮汐又帮他抚平袖章,抬起视线望向他的脸,“回家吧。”

郑临渊心中微动,他想起自己刚开始有记忆的时候,父母关系还算融洽。当时他爸还没被调到桐花湾,每天早上出门前,妈妈会帮他系领带,叫他早点回来。

沈浮汐已经往下走了,他却突然抬起手,有些恍惚地摸了摸自己的袖章。

只是后来呢,父亲一天比一天回家晚,说是忙工作,也确实有了不一样的身份,可家里的亲情关系却在摇摇欲坠。

11.红袖章

“沈哥!”李龙华一掌推过来,沈浮汐霎时惊醒,讲台上也没老师啊,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郑临渊那孙子叫你出去。”

沈浮汐望向窗边,戴着红袖章的人站在窗外盯着自己,估计已经把他自习课睡觉的战绩写到记录簿上了。

又来。

他啧了一声,站起身来,李龙华还在旁边拱火:“你要不爽,我找机会揍他一顿。”

沈浮汐摇了下头:“我自己揍。”

走出门外,他就站着不动了,教室里同学们的视线投过来,郑临渊上前一把拉着人往走廊另一端走。

干嘛,这是打算直接交给教导主任?睡个觉而已,有那么罪大恶极吗。

沈浮汐濒临崩溃,一把甩开郑临渊的手:“你怎么天天逮着我扣分?你不用上课吗?”

“沈浮汐,”郑临渊稍稍背过身,将人围在墙角,凑近抓了他的手按向自己的胯下,“我硬了。”

对方一脸震惊,有些反应不过来,却也任着郑临渊把自己带进男厕所。

厕所里没人,沈浮汐被人推到隔间里,反手锁了门,这才缓过来些:“你……听课也能把自己听硬?”

郑临渊热烘烘地贴过来,伸手去扒沈浮汐的校服裤子:“我也不知道,刚讲到圆锥曲线的方程式。”

“你变态吧?”沈浮汐叹为观止,一点也不想了解对方的性癖,“那你不多做几套试卷满足一下,来找我干什么?”

郑临渊刻意曲解对方的询问,言简意赅道:“干逼。”

“郑临渊”沈浮汐刚想制止他的动作,却忽然感受到颀长的手指插进了干涩的穴口,瞬间将尾音拉长,腹间吸气,“啊……我要举报你……”

“举报什么?”郑临渊蹲下身,自下而上地盯着那口嫩穴,找准位置顺进逼缝,摸他的穴口。

“滥用权职,骚扰同学。”沈浮汐咬唇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酸痒快感。

“那你别流水啊沈浮汐,”对方的手指在下面卖力地抠挖,语气也凶,“夹什么夹?想让我手指断在你逼里插一辈子?”

沈浮汐身体脱力,有些失重的下坠感,伸了手撑在郑临渊的肩上,掌根压到那个红底黄字的袖章。

光明磊落的学生会干部此刻正将烂泥扶不上墙的差生堵在厕所里指奸。

感受到沈浮汐的手落在肩头,郑临渊的视线向上瞥,发现对方也正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