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东西用不了,”沈浮汐抬头看他,“那我来操你吧。”
郑临渊神色一凛,伸手扣住了对方的腰,语气沉了几分:“你敢。”
于是沈浮汐坐了起来,像是不太愿意伺候他了,又被郑临渊一把拉进怀里,雌穴正对他的龟头。
沈浮汐不太自然地动了动,反而像是坐在上面磨逼,郑临渊按着他的肩向下沉,屄口压进了半个龟头。
“蹭一蹭。”郑临渊命令道。
湿润的花穴还正敏感着,被异物的填入也使沈浮汐轻喘一声,他摆动腰胯,自上而下地蹭着那根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将龟头含入雌穴,收缩阴唇夹紧又吐出来。
“唔……”瘫软的阴茎被他的淫液浇得水润,刚开始还觉得干涩,现在越发滑腻起来,沈浮汐用阴蒂去磨对方的冠状沟,几次把自己刺激得塌了腰,停下动作缓口气。
“继续。”郑临渊的大掌拍在他的臀肉上,引得嫩逼也一阵晃动。
“你又硬不起来,干嘛要……”沈浮汐感受到对方忽然挺腰向上顶,绵软的鸡巴嵌得更深,身子被一下一下往上抛,仿佛真的有种被插入的错觉,“哈啊……操进来了……”
郑临渊的手摸上对方前面的阴茎,颠着大腿将人不断往上顶。
海风吹过,渔排晃荡,加大了颠簸的幅度,沈浮汐不甚清醒地想,好像在被空气强奸,明明没有东西操进来,底下却在潺潺地流潮。如同咸涩的海水倒灌进他的体内,又从雌穴汩汩排出。
郑临渊换着角度顶他,力度发狠,将那逼肉戳得发红发肿,敏感而失控地翕张,渴望被插入。沈浮汐大脑放空,身子却顺了本能的意愿,近乎自虐而狂乱地往下坐,无论什么都好,哪怕是那根瘫软如泥的鸡巴,也想使劲往里塞。
硬不起来?无所谓。
“你爽就行了。”
沈浮汐再一次高潮时,郑临渊的声音落在耳边。
睁开眼时房间里只剩自己了,郑临渊坐起身来,转头望向木窗,窗外海水澄澈,阳光碎成金珠落在水面,被浪潮裹挟着覆没。
推开门,正有人把订购的新鲜海产搬上渔排,沈浮汐蹲在一旁清点筐数,又仰头跟那人攀谈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