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镜雪看着他澄澈的眼眸,有一刻失神。
“……”
"我不难过。"
虞镜雪慢慢抽回手,眸光微动,视线落在别处。
两人无言,一时之间,除了住亭外的流水声,这里这剩下沉默。
“呃,”郁阑珊找了个话题,“你的眼睛好了欸,昨天说去找大夫,是为了这件事吗?”
“嗯,”虞镜雪将目光重新移向他,“我以后出门,会提前告知你。”
提到这件事,郁阑珊又想起了昨天自己意识不清时的疯言疯语,他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诚恳地道歉。
“没,我昨天脑子不太清醒,都是乱说的,对不起,你当没听见就可以了。”
虞镜雪没回答,转而问,“这两天还要出去吗?”
郁阑珊诚实道,“应该要。”
“那带上这个吧。”
虞镜雪递给他一枚红玉戒。
南明离火红玉,是当初他舅舅赠的成婚礼。
“加工好了吗?”
郁阑珊捏着这枚玉戒,温度很暖,不烫也不凉。
他新奇地观察了一下,想看看到底有哪里不一样。
“嗯,玉戒还是会随距离而升温,离远了就会保持在这个温度。”
“你的呢?”没在虞镜雪手上看见,郁阑珊歪头问。
“在书房。”
虞镜雪又道,“戒指新增了储物功能,我在里面放了一把剑。”
这不就是储物戒嘛,郁阑珊很熟悉,他用灵力催动戒指,从里面取出来一把莹白通透的白玉剑。
“天下第一剑?”郁阑珊吃惊道。
“你知道?”虞镜雪问。
“那天在密室里见到过。”郁阑珊道。
“阑珊日后随身带着它,可以吗?”
这是要把这柄剑送给他的意思?
收到这把剑的第一时间,郁阑珊的反应竟然不是推脱,而是——
“这把剑是用玉做的欸,我带着没什么用,怕把他碰碎了。”
郁阑珊婉拒。
“无需你用,随身带着即可。”
“啊?”郁阑珊没太懂他的意思,“不用我用?”
“嗯。”虞镜雪颔首,目光落到这柄通身莹白的玉剑上。
“此剑,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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