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方位。
昨日双修过后,师尊体内有她的阴气,她在一定范围内能感应到师尊的位置。
飘在路上时,她偶尔想起昨夜的亲密,还会不可自抑地笑出声。
只是轻轻地笑一声,眉眼带着明敞敞的欢喜。
檀鸢和姒梨见谢清徵无缘无故地发笑,都一脸古怪地瞧着她。
被什么邪祟附身啦?
瞧了一阵,惯常游走花丛的檀鸢猜到了缘由,收回目光,勾起唇角笑了笑。她知晓谢清徵脸皮薄,倒也不去调侃,只是薄唇翕动,无声地道了一声“恭喜”,随即想起了一些往事,眼底闪过了一丝恍惚和黯淡。
姒梨则是直接问谢清徵:“你今天撞邪啦?无缘无故地笑什么?”
谢清徵笑道:“啊,有谁能比我邪?”
姒梨啧了声:“你现在说话都还是笑着的,有什么事值得你开心成这样,说来听听啊。”
谢清徵抿了抿唇,克制住笑意,道:“因为开心吧,和你们待在一块,很开心啊。”
檀鸢嗤笑,道了声:“扯淡。”
见她俩这个反应,姒梨也猜到了几分,仰头哈哈笑了两声,道了声恭喜。又打趣檀鸢道:“喂我说,你是见不得我们几个成双成对,今日才故意把我们拆散的吧?”
檀鸢又是一声嗤笑:“我要成双成对那还不容易?我只是更喜欢和你们两个待着。你们那位云庄主和云韶君都正经得要命,在她们面前我拘束得很。云韶君因为我陷害过她的事,至今还对我防备甚严呢。”
谢清徵立刻出言维护:“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师尊对你有防备不很正常?”
“打住,可别在我面前展示你的重色轻友。”檀鸢笑吟吟道,又问,“那你呢?你防备我吗?我可是真心实意把你当朋友了。”
谢清徵嘁了一声:“谢浮筠从前也是真心把你当朋友,我从前也是真心把你当朋友。”
结果呢,她的娘亲被十方域捉走,被废去了修为,就此走上了邪道;她呢,再无法隐瞒自己的感情,陷入两难境地,迫不得已与师尊分开。
檀鸢此人,总是似友非友,似敌非敌,虽保持中立立场,桩桩件件的事都与她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桩桩件件都有她掺和进来。
着实与她们几人孽缘匪浅……
檀鸢叹道:“浮筠暂且不提,是我对不住她,我现在不也帮着找嘛……说说你现在,对我观感如何?”
谢清徵挑了挑眉:“我现在?现在我只会全心全意地信任我师尊一人。”
檀鸢和姒梨两人异口同声地“噫——”了声,同时揉了揉胳膊,嫌她肉麻。
这种话一般人说不出口,藏在心里便好,说出口难免显得矫情肉麻,偏偏她无所畏惧,赤诚依旧,不管莫绛雪能否听见。
她就是这样的人,情感浓烈而又外放,师尊让她做自己,她便坦然地做回自己。
“咳咳。”她又有些不好意思,转移话题道,“行吧别聊我了,说说萧忘情这些年有没有派人来苗疆打探消息?”
“你们能想到来苗疆寻找她们的下落,萧忘情自然也能想到,这些年她可往苗疆派了不少人,说不定仙教内都有她的奸细。”檀鸢如是道,“可找了这么多年,不也还是没找到。我觉得那两人不一定在苗疆境内了。”
檀鸢本是仙教的圣女,后来自愿脱离教派,被谢幽客遣送回苗疆后,仙教的人也无法再接纳她入教,但允许她留下,教主还视她为女儿,新一任圣女檀瑶还视她为姐姐,把她当家人一样对待。
作为报答,檀鸢便在苗疆与中原接壤的清河镇开了一家醉月楼,明里做生意,暗里拦截试图混入苗疆作乱的中原修士。
姒梨猜测道:“谢宗主她们会不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