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雪的背影,心想:“掌门说过,最少一月,至多三月内,师尊的毒就会发作一次,这两个月都控制得很好,没有再发,看样子下个月危险了……”
她同莫绛雪道:“下个月我们就好好待在总坛里,研究解毒的蛊方。”
不出门,也不去见外人。
莫绛雪道:“还要想办法取得瑶光铃。”
瑶光铃在昙鸾手上,最终她和昙鸾或许会有一战。
谢清徵道:“我很好奇瑶光铃为什么会落到她的手上。”
莫绛雪:“也许和瑶光派的消失有关。”
谢清徵想起了那个梦境,嗯了一声,心想:“昙鸾是不是也想借梦境告诉我,瑶光派的一些事情?她为什么不亲口和我说?怕我不相信吗?”
今日着手研究解毒的蛊方,师徒二人备齐了种毒虫和各种药材,按照蛊方上的记载,入酒浸泡。
等待的间隙里,谢清徵顺手翻了翻医书上,关于同生蛊的记载,看见解蛊需要用到下蛊之人的血……
看来,还真得等昙鸾那家伙回来才能解蛊。
她轻轻叹息一声,低头望着蛊酒的莫绛雪忽然抬头,浅淡的双眸落在她的脸上,冷冷问道:“你还在想她?”
谢清徵轻声答道:“我在想她能快点回来。”
莫绛雪收回了目光,什么都没说。
按照医书上的记载,浸泡了两个时辰后,莫绛雪倒了一碗蛊酒出来,抿了一口,微微蹙眉。谢清徵问:“怎么样?有效吗?”
莫绛雪闭上眼睛,内窥脏六腑,道:“好像有一点,但还需要重调一下,有几味蛊虫的量可能需要再多一些。”
谢清徵心中一喜,接着又好奇:“师尊,你调的酒好喝吗?”
“味道有些怪。”莫绛雪将自己手中的碗给她。
谢清徵心中一动,接过师尊手中的那碗酒,指尖轻轻抚过师尊的唇碰过的地方,不知为何,心中欢喜更甚。
她换了个方向,也抿了一口。辛辣苦涩的口感在口腔弥漫开来,她抿了抿唇,忍住没吐出来,咽下后,缓了好一会儿,才道:“师尊,下次能不能调得甜一些?这样我就可以陪你一块喝了。”
莫绛雪道:“不用陪我喝,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清徵又抿了一口,道:“可我就是想陪你喝。”
莫绛雪道:“我不会调。”
谢清徵自己去药房抓了些冰糖来,加入酒中,味道变得更奇怪了。
一碗蛊酒尽数入了她的肚中,她单手支着脑袋,醉眼蒙眬地看着师尊,目光比平时大胆一些,直白一些。
莫绛雪也看着她,道:“我可没让你全部喝完。”
谢清徵道:“好不容易调制出来了……不要浪费,这个不太好喝,我……”她想说“我替你喝完”,可还没说完,就醉得睁不开眼,“我先睡一会儿……师尊……”
意识昏昏沉沉,朦朦胧胧间,听得耳畔传来一声极轻的疑问:
“她就那么吸引你吗?”
谢清徵想睁开眼问上一句,谁啊……什么吸引……
可眼皮掀不开,彻底陷入无意识的状态中去。
昏睡过去之前,她脑海只剩下一个想法:自己会不会又陷入昙鸾的那个梦境中去?
再次睁眼时,谢清徵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厅堂之中,主位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侧站着不少人,皆穿黑白色的道袍,腰别长剑与短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身着苗疆服饰,手持教主的手书,盈盈下拜,主位上的中年男女回礼,开口问话,她用汉语对答如流。
茫然地观察了一阵,谢清徵反应过来——看来只要一入睡,就会进到这个梦境中。
这是昙鸾到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