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来了?”
傅星河眼角一酸:“听说父亲病了。”
“不碍事,不碍事……”宓丁兰放下药碗,拉住傅星河的手问东问西,“你出宫可得陛下允许了?太后有没有为难你?”
傅星河:“没有。”
此时此刻,傅星河体会到了诗中“低徊愧人子,不敢叹风尘”的心情,无论深宫如何,回娘家只能报喜。怕宓丁兰不信,厚着脸皮编了一句:“陛下也是维护我的。”
傅星河说完,脸都烧了起来。
这绝对是她说过最艰难的谎言。
尽管她卖力表演,宓丁兰也只是笑着说了一句“那就好”,显然不怎么信。
爱屋及乌,若是陛下维护星河,又怎么会不待见岳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