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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寻找机会求得爵位,兖州百姓的性命又与他和干?

他回想起自己这么多年,就像是被猪油蒙了心一般,这般自私自利真的是他吗?

崔堪痛苦地闭上眼,再睁开时却换了一副神态。

“那又如何,兖州百姓的性命关我何事?”他不屑的笑了笑,“到时候圣上只会怪罪珩王办事不利,那岂不是更合我意。”

“至于你,别喊我哥哥,你把我当哥哥,我可没有把你当弟弟过。”

崔岑气急。

这人的想法怎会如此恶毒,他崔家满门忠烈如何竟出了这般不忠不义之徒!

见他如此冥顽不灵,怕是十头牛都不能将其拉回正轨,崔岑气红了眼低吼道:

“那好,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哥哥!”

说完,便夺门而去。

崔堪仰望着那道离去的身影,呆坐了许久。

良久后,他轻笑着低喃:“不认我这样也好,我既以犯下这样的事,不能再拖累定国府了。”

至于那个曾今哥哥长哥哥短的小豆子,终是长大了。定国侯泉下有知,看见他这样的儿子一定会很欣慰吧。

可是泪水为什么会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涌落呢。

那也曾是他一心憧憬过的父亲啊

第86章

通往村子的小路上,打理完药材的赵明笙和王大婶肩并肩的往回走着。

“嘿,这药材打理起来,可一点儿都不比种菜轻松。”

倒不是说地方太大,她打理不过来。而是每种药材的需水量都各有不同。王大婶一开始还有些陌生,加上记性也不好,赵明笙说过一次她又忘了,遂又去问。

赵明笙也不恼,不厌其烦的教了许多次,后来熟悉了,这才慢慢好起来。

王大婶甩了甩有些酸痛的臂膀,看到赵明笙并无不适的样子有些艳羡道:“还是年轻好啊!”

“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村里干活的一把好手。农忙的时候,我一个人可以干两个人的量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手舞足蹈的向赵明笙演示着割稻子的动作,结果幅度太大,不小心牵扯到臂膀,忍不住痛呼:

“哎哟,我的胳膊!”

也算是乐极生悲了。

看到这一幕的赵明笙忍俊不禁,笑着上前替她揉了揉。

她最近有跟赵父学习穴位推拿,顺着臂膀的几个脉络从肩井穴到后溪穴用大拇指和肘尖依次的摁、压、揉、碾,王大婶顿时觉得疼痛散了大半。

赵明笙屈指以食指和中指的骨节为轴,在肩井穴旋了半圈儿,听到王大婶呼痛,心下有了猜测。

“王大婶最近可是常常感觉到臂膀酸痛,尤其是肩后这块儿?”

“是啊,早上起来的时候和干完活之后尤其明显。”王大婶面色发愁道。

她原以为是不小心累到了,休息两天就好了。可这都五六天了,一直没见好。她为此也很发愁,要是一直不好,耽误了地里的活就不好了。

赵明笙又扫了眼她身上略显单薄的粗布麻衣,心中越发的肯定了。

“臂膀酸痛是因为王大婶您穿的太少单薄了。”

王大婶抬头看了一眼大太阳,又擦了擦额上沁出的汗,十分不解:

“丫头为何说我穿少了呢?这天我穿成这样都还嫌热呢。”

“现在虽热,但朝气朝露重,湿寒气自然也就重。您身上这身衣服,现在穿自然不过分,但是早上来说的话就有些单薄了。”

最近天气奇怪,白天虽然也热,到了晚上却很凉快,昼夜温差一大,这早晨的霜露就格外的重,臂膀最容易受寒湿入侵,此处的经脉忽冷忽热拧成郁结,自然也就容易酸痛。

“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