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沾了水之后会打得更痛哦。”……
这个大变态!
罗心蓓脑门一热,她扭过头去,再不想理他了。
不理他就好了。
罗心蓓趴着一动不动。
如果他玩不到想玩的,肯定就不玩了。
小兔子不说话,开始装死。郑非只低头笑。
胸膛连连震动,鼻尖中喷出一连串急促的低笑。
在那些好言好语所以罗心蓓才会消退的警觉中,皮带又猛地抽下。
“嗯——”
罗心蓓闭紧了嘴巴,她在鼻尖中吓出了一声闷闷的惊啼。
郑非笑眯眯地晃下身子:“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
“马克——”罗心蓓小声支吾。
她抽泣着不知道哪来的眼泪,又扭了一下身体。
她那不情愿不诚心的哀求被置若罔闻,郑非直起身子,他低着头,用皮带缓缓勾勒着红痕的边缘。
他在安抚她,又让她在这份短暂的温柔中提心吊胆。
皮带故意拍了拍屁股,还没有用力,小兔子就预想到新挨了一下似的吓得弹了一下。
可爱。
郑非扬起眉毛,他看着罗心蓓埋头扭动的背影,又笑了起来。
“中文里,女人怎样称呼老公?”郑非突然问。
“变态。”
这个中文脱口而出。
罗心蓓的眼泪气得哗啦涌出。
她就好像走在了高空铁丝上,被逼得进退两难。
她想错了。
如果她不陪他玩,他自己也能玩。
“变态?”郑非很是认真地复述了一遍罗心蓓的话。
他就像好学生一样,想要把这两个汉字记在嘴唇中。
手被放开了,被控制许久的双手无力地滑落身边。身后安静了一秒,罗心蓓以为那人是真的相信了她的话。
他以为她叫了他「老公」,所以他的心情不错,才放开了她。
罗心蓓抽噎着转头向后看去。
她还想趁着巴别塔仍然荒废,再多骂他几句混蛋、变态大变态之类的。
视线在身后瞧见了握在手中的皮带,罗心蓓再抬起眼睛,那人突然玩起了手机。
他看着她,把嘴唇凑在了手机边。
“Hubby。”郑非对着手机说。
然后手机中,翻译器中女声字正腔圆地念出一句中文:“老公。”
郑非求证似地看向了罗心蓓。
拇指在发音喇叭上连续按下。
“老公。”
“老公。”
正确答案在寂静的两人之间,如同刺耳的针。
这个翻译器字正腔圆到,这也太字正腔圆了吧!……
「变态」,和「老公」。
这两个词,明显发音不同。
罗心蓓当场愣住了。
她忘记了,在当今社会,实时翻译器就是重塑巴别塔的石块。
看着女孩脸上明显的吃惊,让她忘记了抽泣。
郑非哼哼一笑。
手握着皮带,撑在床单中。郑非俯下身子,他把手机送去罗心蓓的嘴边。
“你刚刚说的,再说一次。”
大脑一瞬间飘过了满屏「完了」的字幕,罗心蓓扶着枕头,她瞪着震惊的眼睛,睫毛眨巴着,从呆滞逐渐走向慌乱。
她不肯说,郑非收回了手。
他盯着她脸上每一丝表情的走向,嘴角扬起了阴森森的微笑。
拇指按住了录音键。
郑非张开嘴巴:“变——”
“呃!”罗心蓓一个鲤鱼打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