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去刘家却惨遭羞辱,最后只能灰溜溜的逃出刘家祖宅的狼狈模样,此刻只觉得气愤填膺,血气上涌,他拍了拍昱哥儿的让昱哥儿带着两个小的先回屋去了。
“云州表弟这话说的,当年你来刘家,我们缺你们吃还是缺你们住了?不过是你提的要求我们办不到罢了,如此便记恨上了?”刘兴旺面露难色,仿佛是楚云州的要求太过于为难才不伸出援手的。
“如今我们刘家也日子好过了,你不是一直想娶兴珠吗?兴珠也非你不嫁呢,如今她也十八了,正是年龄,家里想着让你入赘刘家,你当年提的药材生意我们也能帮忙,只是,你那八珍糕的方子…”
“呵,还真是谢谢你们了。”楚云州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听着刘兴旺这施舍的语气都气笑了,也不想跟他们掰扯下去了,举起锄头就要把他们打跑。
“你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是多大的恩惠?兴珠可是我们刘家嫡女,你别给脸不要脸!”刘兴旺抱头鼠窜,细狗一样的身材根本反抗不了一点。
“你以为我不知道刘兴珠被退婚的事?被退婚送回家了还被你们说成是痴情,女人就是你们刘家谈判的货物吗?还敢说我们昱哥儿的坏话,谁才是不要脸的贱/货?快滚出我们家!”楚云州不为所动,举着锄头大杀四方。
“楚相公,让开。”昱哥儿端着盆水直接浇到了他俩头上,气死他了,不发火当他是病猫呢,要不是刚才他独身一人打不过他们两个,他早就发作了,还听半天那刘兴珠说什么狗屁不通的胡话。
“大哥,我们来帮你。”楚云霄和楚乔乔则拿着砖头头跑了出来,还没扔呢,刘家两兄妹就先投降了
“疯子,两个疯子,我们走,是他们不识抬举。”刘兴旺和刘兴珠浑身是水,头发散烂一团,抱着头骂骂嘞嘞的上了轿子离开了。
“…厉害。”楚云州给昱哥儿竖了个大拇指,他还真以为刚才刘兴旺给他吓哭了呢。
“…彼此彼此。”昱哥儿把盆藏到身后,深藏功与名。
“噗嗤哈哈哈。”两个人对视一眼,笑的弯下了腰,两个小的也跟打了胜仗似的哈哈大笑,一家四口大中午的跟发神经一样。
“走吧,吃饭去吧,饿死我了。”楚云州举着锄头,搂着昱哥儿回屋去了,两个小的也跟在后头准备回屋去了。
刘家这么一闹无非就是想要八珍糕的方子,看着楚云州赚钱眼馋,或者是想用这新奇的糕点打压曹氏刘庄一头,无论什么,要是一直这样闹下去,楚云州这生意也难做的很。
“楚相公,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让他们盯上了,我们势单力薄,今日又打了他们出了气,恐怕…”昱哥儿坐在饭桌上,担忧的问道。
“我们再挣些本钱,就去租个铺子,到时把这方子卖给然哥儿夫家,让曹家来制衡怎么样?”楚云州也有些为难,他们也没什么背景,刘氏这个大家族想对他们的生意赶尽杀绝,他们也没什么办法。
“不能报官吗?刘家家大业大,欺压百姓,青天老爷还能不管不成?”楚云霄也在旁边插嘴说道,“还有村长,楚爷爷,他们也不管吗?”
“…县令无能,连王二狗都抓不回来,村长与他蛇鼠一窝,若真的硬来,我们只怕是任人宰割啊。”
昱哥儿撇了撇嘴,他的昏庸无能的父皇治理天下二十余年,朝堂上下,沆瀣一气,从根儿上就烂透了,若是哥哥坐上了那个位置,或者百姓才能安居乐业,高枕无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真的硬来,我们到时也有办法,”楚云州扒拉了两口饭,脸上神色严肃,若有所思,过了会笑着跟昱哥儿说道,“如今最重要的,是你我的婚事,嫁衣都绣好了,明日我去买头牛,好去赵叔家接你成亲。”
“嗯。”昱哥儿扒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