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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捏。

江遥看了夏鸢一会,叹为观止,“我觉得你接受能力还挺强的。”

挺好,这种窝囊又顽强的生命力,到哪里都能活下去。

江遥莫名有些欣慰。

“小师妹。”江遥又戳了戳夏鸢的脸。

夏鸢装睡。

“明天带你去打一把剑。”江遥说,“虽然你是估计是走体修路子的,但还是配把剑比较好。”

夏鸢泪目,原来体育生竟然是她自己。

江遥等了一会,又开口,“你不问我为什么要配一把剑吗?”

夏鸢很配合,“为什么呢?”

“因为我也有一把,”江遥学着当时买衣服时见到那俩非主流姐妹的语气淡定道,“要配成姐妹款。”

咔嚓。

这张床唯一完好的角,被夏鸢硬生生给攥碎了。

“嗯?”江遥凑过来恶魔低语,“我们不是好姐妹吗?”

夏鸢:。草。

江遥伸手把她的小珍珠给拂掉,落在地上清脆作响,“你也不嫌硌得慌。”

“明明说好了不欺负我的。”夏鸢吸了吸鼻子,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很委屈地看着地板上滚动的小珍珠。

“再这样子我不理你了。”夏鸢说。

江遥默了默,随后从后面把她耳侧的小花取下来,放在枕边,“抱歉。”

这谁忍得住。

“没关系。”夏鸢闷闷地说。

“睡吧。”江遥说,“明天叫你。”

他说话算话,不再出声,身子也守礼地和她避开了距离,两人背对背躺着。

于是在江遥看不见的地方,夏鸢眨了眨硬憋出小珍珠的眼睛,瞳孔地震。

——这货绝对发现了!!

她就说吧,带把儿的没一个好东西!!

这!不!是!好!人!

第二天。

夏鸢被食物的香气给勾醒。

一起来就看见江遥背对着她,在餐桌上摆着餐盘。摆完了之后,又去拿了扫帚,轻手轻脚把小花瓣堆在一起,很有几分林黛玉葬花的味道。

做完这些之后,江遥走到镜子前面,背对着她,伸手向自己的领子。

他要换衣服!

眼看着他的手已经开始松领口了,夏鸢连忙闭上眼睛。

闭着闭着又忍不住好奇女装大佬到底是怎么穿衣服的,夏鸢狗狗祟祟地从被子里探出小半个脑袋来,准备暗中观察。

结果一睁眼,就对上镜子里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夏鸢:。

江遥微微挑眉。

夏鸢冷静道,“我是睡迷糊了,你继续。”

江遥扬着眉不动。

夏鸢开始掉小珍珠,“大师姐”

江遥看着小姑娘一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但是一边哭还偷偷看他表情的小动作,拳头硬了。

他看上去是这么吃这套的傻子么。

“我不是故意的。”夏鸢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

江遥盯着红红的鼻尖几秒。

“快点起来,”他说,“买的糕点会凉。”

好的。他就吃这套。

吃饭的时候两人很明显都各怀鬼胎,一个非常不情不愿地确定了自己的本质就是一个色令智昏的狗男人,一个对自己终于走向卖萌求生的鼠中妲己的人生十分痛心疾首。

这就是人生啊。

总是充满了各种不如意和这他妈的凭什么,但是总不能去上吊。

还是凑合着活吧。

吃好饭两人就一起出发去买剑,江遥显然已经找好了中意的武器店铺,靠在门边一边揉捏王兰花一边等夏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