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从业资格证,但她并没有太多的从业经验,所以她算是有深厚的理论知识,但实践经验是严重不足的,像白薇薇这样的伤势她肯定是不敢随便乱动的,这要是伤上加伤她可就完蛋了。
盛世庭很生气:“那你在这里耍什么威风?你赶紧的滚。”
盛世庭话音落,就听得林民义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白知青呢?人现在怎么样了?”
不一会儿就看到林民义和懋爷爷带着林安石进来了,封停走在一旁。
林安然忙站起来叫懋爷爷;“爷爷,白知青的腿应该是被摔断了,造成了穿刺伤,流了大量的血,而刚刚苗知青在不明情况下想要将白知青扶起来,造成二次伤害,如今伤口继续大量出血。”
懋爷爷走进来:“我看看。”
懋爷爷走进屋子查看白薇薇的伤势:“先止血。”
林安然将手里的布带递过来:“我自己一个人不好搬动她,安石你来帮忙。”
林安石是第一次跟着出诊,看到血他已经开始发晕:“不,我不行的。”
封停走进来:“我来吧。”
懋爷爷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封停小心翼翼的将白薇薇的腿抬起来,林安然迅速的将布条缠上,勒紧打结。
因为要挪动身体,难免触碰到伤口,白薇薇被痛醒了。
盛世庭心疼的过去抓住她的手:“薇薇,我在这里,不要害怕。”
白薇薇握紧他的手,哭:“世庭哥,我好痛,好痛……”
盛世庭安抚着白薇薇,懋爷爷朝林安然伸手:“剪刀。”
林安然连忙将剪刀递给他,他小心翼翼的将裤腿剪开,但有一部分已经跟伤口黏连在一起了,就算如此也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把肌肉戳出一个洞,十分的可怖。
林民义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叔,这伤口是不是要严重了?要不要送去医院处理?”
懋爷爷一边继续止血一边说:“嗯,必须要送去医院,在这里没法子给她缝合伤口,也没法给她打石膏。”
当然,用木棍夹着也行,但到底是不如打石膏好。
林民义立马说:“那我立马安排牛车。”
懋爷爷吩咐封停:“拆个门板下来。”
封停直接将盛世庭和白薇薇他们房间的门板给拆下来了。
懋爷爷让林安然从他们的床上抱下来一床被子垫在下面,然后再让封停他们将白薇薇小心翼翼的抬到门板上,懋爷爷重新给白薇薇接了骨,处理了伤口,让林安然找来两根棍子夹住白薇薇的腿,以免等会儿路上颠簸动弹导致骨头再次错位,完后牛车也来了,懋爷爷就让他们赶紧往县城医院送。
这会儿天都要黑了,最后一班班车早就已经过去了,他们只能连夜驾着牛车上县城。
盛世庭和白薇薇都是知青,这么重的伤势林民义不可能让他们自己单独上县城,除了专门负责驾车的老头外,林民义还让林安邦跟着去。
不过,送出村的路上,林民义见白薇薇情绪稍微稳定了些,便问道:“白知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受伤?”
白薇薇想起下午的一幕仍旧心有余悸,紧紧的握着盛世庭的手:“老鼠,蛇!世庭哥,好多老鼠和蛇?”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林民义,刚听到消息的时候他还火冒三丈,想着这一次不要让他抓到,要不然他一定要弄死那扑街,却没想到不是人而是老鼠和蛇?
“白知青,你是不是记错了?现在可是十二月份,怎么会有蛇呢?”
“好端端的屋子里怎么会有老鼠?难不成你们把粮食放在屋子里没收起来?”
盛世庭反应过来,十分愤怒:“不,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把老鼠和蛇扔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