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的骚小穴有多骚……”溯洄那清冷的嗓音,说着最骚浪的话语,一字一字,透过耳后皮肤钻进铃兰耳里。
铃兰低垂眉眼不敢细观,听他这么说,更是下意识闭上了眼,下颔却被溯洄一手抬起,他的指掌使了一点劲道,逼着铃兰看向镜面,“睁眼。”溯洄的牙不轻不重的咬了铃兰耳垂一口。
目光再一次投向那大开的双腿间,如今她另一条腿也被尾巴缠住,高高抬起,整个人呈现小儿把尿的姿势,羞耻地对着镜面。
蚌肉被拨开,蝶唇贴着白色绒尾,穴口被扒拉开,露出粉糊糊的肉洞,掀开里头壁肉,尾巴尾端在穴口轻缓浅插,柔软毛发上头沾满爱液。
“嗯……看这里,这副模样……真是骚得让人没办法饶过你。”绒尾点了点花穴穴口,好像在标记目标,要铃兰看清自己真实面貌,看清她到底多么想要被他狠狠操弄。
“哈啊……哈啊……”铃兰喘息起来,嗓音娇柔柔媚,尾音拉长,轻羽似的,在他的心尖上舞动,“不、不要……”被挑逗得难受了,铃兰挣扎着,可绑缚着她的尾巴陷进了皮肉之中,在鼻肉、狐尾冷白交界面拉出了一片诱人粉色。
“哪里不要了,下面一直流口水,是想要吃我吗?”
胸口的恶兽叫嚣着要破栅而出,下身贴着她的腰后,硕大的欲根,隔着布料抵着腰后。
问她是不是想吃“他”,问得可真是色情。
她想吃的,想吃他的肉棒。身子里头铭印的记忆,诉说着接下来会获得什么样的欢愉,光是想像,脑内就像要达到高潮,可偏生又差临门一脚。
受到刺激,麻酥酥电流在穴内生出,壁肉收缩不止,爱液从肉洞深处流淌,发出淡淡动情的骚气,萦绕于口鼻之间。
眼前的景象、身体的感受太过淫乱,冲击着她的心理,令她生出晦涩的喜悦。
空气中动情的气息占领感官,让她浑身上下都软,双腿更像是被灌了水一般,彻底没了自主能力,只能任溯洄摆布。
视觉、听觉、嗅觉、触觉,人体五感几乎全都被溯洄控制,被撩拨,生出强欲。
欲求将她淹没,里里外外都生出了渴望,小腹更是一阵一阵搔痒,空虚感极深,想要被狠狠的填满。
想要溯洄!
很想要溯洄!
想被他狠狠的占领,想要他在她体内结节,与她密不可分。
溯洄似乎知道她的期望,却不打算满足她,大掌捧着一双雪乳放肆的蹂躏,饱富弹性的乳肉被捏成各种形状,看着淫乱又色情。
铃兰从镜子里看到了一切,更难为情的事,乳儿被他这样揉着,她觉得很舒服,忍不住战栗起来,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轻颤,像是风中的细柳。
“溯洄,想要……”她的嗓音又轻又柔,像奶猫似的。
“还没回答我,对别兰呏人也能这么湿吗?嗯?”意思很明显,不回答就无法得到解脱和快慰。
其他绒尾也争先恐后,在她身上敏感之处摩挲不止,铃兰的理智被击溃,嘴里脱口而出溯洄想听的话语:“不能,只能是你!”
这些话说出口,就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
只有她自己心里明镜似的。
她所说出口的话有多少真实性?
是真的!
她真的只想要溯洄,可偏偏溯洄就是她最要不起的一个。
“只能是溯洄,快点给我?”她忍不住用脑袋瓜轻轻蹭着溯洄的胸膛。
两人的目光再一次在镜中交会,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眼底全都是他,这般媚态终究是让溯洄心旌荡漾,顾不得继续吊着她,绒尾入穴,狠狠深入,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只有一条还不够,另一条也不甘寂寞,深深没入。